试音禁课 H (下)(2 / 2)

「再哭,昭宁,哭得再甜些。」他弯身,掌心捧起她泪湿的脸,「你这每一滴眼泪,都是你身体说出来的实话。」

他将她的脸偏向案侧,逼她看那页被濡染的帐纸:「你看,这笔迹歪成这样,像不像你方才呻吟时颤抖的模样?」

她呜咽不止,丝帕被咬得起皱,唇边湿意满溢,泪水与唾液齐流。

傅怀瑾忽然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反坐在自己腿上,阳具未抽离,反而更深地埋入。

「换种方式。」他低语於耳畔,双手扶着她腰身,引导她前後摇动。

这姿势更羞耻,更深。他坐,她跨坐,每一次起伏都带着自甘沉沦的含羞,乳尖因震颤颤巍巍抖动,额头沁汗,额发凌乱。

「你自己动。」他命令般地低声,「自己摇,自己泄,自己说出那笔迹从哪里来。」

她腿已发软,却仍听命前後摇摆,每一次落下都撞出水声溅湿。她颤声哭着,终於伏进他怀里,整个人都像要化开。

傅怀瑾却仍不肯放过她。

他再次将她压回书案边,阳具自後挺入,撞击比刚才更狠,抽插声响彻房间。

「说——这笔迹,是不是葛家的?」

她咬着丝帕摇头,却又哭着点头。

「我听不清,昭宁。」他咬着她耳垂,低声重复:「哭也得说出来。」

「是……呜……葛家的……笔……」

她哭声未歇,又是一波高潮如海啸般袭来,蜜穴痉挛,腿间水声大作。

傅怀瑾终於低吼一声,阳具深深埋入,在她体内泄尽。

他没有立刻退出,只是俯身吻她的额角,声音沉静如誓言:「你方才写的每一笔,我都刻进你的身体里了。」

她瘫软伏在案边,丝帕滑落,唇边馀热未散,眼角湿痕犹在,身下仍残留高潮後的收缩馀波。

而那张帐册页,早已被濡染一片,字迹模糊,却真实地见证了这一场破局前的极致羞辱与情欲崩溃。

窗外风声未止,夜色沉沉如墨。她写下的,不只一页证据,更是整个身体被命运刺穿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