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上的纸页早被湿气晕开,墨痕模糊,笔画扭曲。那张属於帐册的真相纸页,如今早已失去原貌,就像她崩溃的神智,再也撑不起任何一笔。
沈昭宁腿间一阵抽颤,终究撑不住,身体前倾,额头不慎撞上案角,发出闷响一声。
「唔……啊……」她痛呼出口,却被口中那条丝帕压住,只剩下含糊难辨的呜咽,像一只受困的小兽,声音都颤抖羞怯。
傅怀瑾眼神未变,反倒将她拉回,让她整个人伏跪於书案上,双膝贴地,绑缚的缎带勒入肌肤,裙裾被他掀至腰际,露出早已湿透的腿根——蜜液顺着缝隙蜿蜒,连口中的笔状振具也被浸得发亮。
「还能写吗?」他的声音冷冷落下,却带着丝丝不容违抗的力道。
他覆手握住她颤抖的手指,笔尖仍停在那页半湿的帐纸上。他逼她写,她却再无馀力,只能眼角渗泪,手腕发颤。
「若写不了字……那就用你的身体,把真相记住。」他喃喃,似在宣判。
他取下那枚仍带震频的笔,未等她喘息,便顺手将蝴蝶震具拨开,湿滑处顿时吸了口气般收缩。他一手扶住她腰,另一手将阳具从衣摆後探入,缓缓丶深深,抵住早已泛湿的穴口。
「呜呜……」她像是预感到什麽,挣了一下,却早被他扣紧后腰,无处可逃。
「别怕,早湿得撑得开了。」
他嗓音依旧平稳,却藏着抑制的灼热欲火。下一瞬,他昂然突入,阳具强硬顶开早已绷紧的蜜肉,一寸寸滑入,每一分深入都带出蜜液被逼出的声响。
她整个人如被电流贯穿,拱起背脊,从尾椎颤至颈後。口中丝帕已湿透,混着唾液与鼻音,湿黏难当。
他停在最深处不动,只静静感受她穴中紧缩的悸动,那里正在迎合地收缩,彷若一张柔软口舌,将他紧紧包裹。
震具仍在她腿根震动,与他深植体内的抽送一同刺激着她,里应外合,几欲将她推向崩溃边缘。
「这才刚开始。」他低声说,声音缓慢而压抑。
他开始动了。
每一下都深而稳,阳具从她体内抽离後又重重撞入,撞击声与水声交织在静谧书房里,与窗外风雨声交错,彷佛一场无声的凌迟。
她眼泪不断坠落,不是痛,而是快感堆叠太久,已无处可泄。
她的身体猛烈收缩,腿间蜜液喷涌,甚至将案边的纸张震得散落地面,染上湿痕与皱痕。
傅怀瑾仍未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