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没有他,云飞平和李副将联手,一样能把镇北王救出来。
“李将军不必多礼,你们王爷的人,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李副将抬头:“啊?”
魏婪指了指镇北王,“就在不久前,王爷把他卖给我了。”
李副将还是一副没听懂的意思,“卖、啊,可,可王爷他是王爷啊!”
魏婪微笑:“李将军,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我知道王爷是什么意思,您无需解释。”
李副将无措,怎么会有人买走当朝镇北王?不不不,应该是谁能发卖当朝镇北王?
他咽了口唾沫问:“您买下王爷,是想……?”
魏婪笑了笑,“边境缺人。”
短短四个字,让他说得和“缅北缺人”一样。
翌日,求仙台的宫人送来了一张信纸,闻人晔摊开一看,气笑了。
【陛下敬起:
我要去西北边境散散心,过几日回来,可念。
落款:清衍道长。】
可念。
哼。
闻人晔将信折起来压在奏折最下方,他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念魏婪。
同一时间的皇城外,魏婪坐在豪华马车上看风景,镇北王、云飞平、李副将等人骑着高头大马左右护卫。
“真好。”
魏婪托着脸说:“我也成了马车里的人。”
【系统:按照你们现在的速度,等你到凉荆城,殿试已经开始了。】
魏婪无所谓:“殿试如何,与我无关。”
【系统:你不好奇季时兴能不能中选吗?以他对你的好感度,等他入仕,以后就是你在朝堂中最大的助力。】
魏婪玩着自己的头发,不以为意,“你说错了。”
“我在朝中最大的助力,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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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边境,阿提怿的营帐附近多了十几根旗帜,上面绣着三王子的名字:赖。
兄弟俩汇合后规模大了不少,虽然阿提怿一直嫌塔赖烦,但他必须承认二人联手时利大于弊。
帐营内
“还没找到人吗?”阿提怿恼火,“清衍找不到,刘茂学也找不到,他们就算死了也该有具尸体!”
属下跪趴在地,牙齿咯吱咯吱打着颤:“回二王子,刘先生已经有下落了。”
阿提怿回眸,“他在哪?”
“在凉荆城。”
阿提怿不在意刘先生,追问道:“清衍和他在一起吗?”
属下迟疑:“清衍道长似乎并没有和刘先生一道。”
阿提怿哼笑了声,语气听不出情绪:“我的刀还在他手里。”
他最心爱的宝刀,在那个无数次激怒他的人手里。
余光瞄到一根泛黄的狗尾巴草,阿提怿忽然怒从心起,一脚踹翻了桌案。
金杯飞了出去,砸中属下的额头,酒和血混在一起,将兽皮地毯打湿。
属下吃痛却不敢动,满心恐惧地跪在原地。
阿提怿的眼神像是饥肠辘辘的恶狼,凶光毕露:“去,把刘先生绑回来。他一定知道清衍的下落。”
不知道也没关系,阿提怿不会原谅任何一个叛徒。
属下离开后,阿提怿靠着椅背仰躺着,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