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认错人?
更何况,云飞平根本没在系统身上看到他们口中所谓的锦囊。
哼!
这群骗子,这般漏洞百出的谎言也想骗他!
依云飞平看,恐怕是药效起了作用,狗皇帝的走狗们自知打不过他,想用花言巧语蛊惑他。
居然还想挑拨他和系兄的关系,这帮人未免太恶毒了,云飞平不敢想,若是他听信谗言,伤害了系兄,系兄那般真诚良善之人该有多么伤心。
“够了!”云飞平怒喝。
“你们不要再说了,谁是真谁是假,我自有分辨。”
这一刻,李副将心中不禁浮现了两个字:完蛋。
王爷不在,他把一切都搞砸了,云飞平不相信他就算了,居然还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身份不明的红衣男人搅局。
纵观李副将前半生所遇之人,最喜欢当搅屎棍的当属魔教弟子。
难道,那红衣人是魔教的?
李副将眼神忽明忽暗,他回身与手下们低语几句,本来只是个猜测,没想到所有人一致认同。
不管什么事,反正怪魔教准没错。
云飞平适应了一会儿失去武功内力的感觉,扶着墙壁准备向里走。
李副将立刻跟了上去去,“飞平,不管你信不信,大家都是来救王爷的,至少我们有共同的目标。”
云飞平冷笑,不答他的话。
才走了几步,大狱深处远远传来了脚步声。
众人驻足,齐齐看去,只见黑暗之中,一只手举着盏蜡烛,昏黄的烛光隐隐约约勾勒出一张秾丽的面孔。
眉心的朱砂像条凝固的血蛇,一个晃眼,几乎以为是蛇信子。
他是谁?
云飞平愣在原地,背后一阵发毛,大狱中关押的大多是官员士人,王公贵族,可这人根本不像是皇城中娇生惯养出来的贵公子,倒像是山鬼。
魏婪的斗笠给了镇北王,免得他一出去就被官差盯上。
被数十道视线盯着,魏婪环顾四周,轻哂:“各位都在啊。”
声音一出来,云飞平立刻回过神,他的眼神从紧张变成了惊喜,“系兄,居然是你!”
没想到系统兄弟居然长得这般俊美,难怪要戴斗笠出门,不然走在路上都要被小贩们扔的果子砸死。
云飞平兴奋地喊道:“你救出王爷了吗?”
与此同时,李副将也喊了起来:“魏婪,你怎么在这里!”
云飞平瞪了他一眼,“什么魏婪,这位是我的结拜兄长,系统系兄弟。”
李副将气急,“你怕不是猪油蒙了心,竟然和他结拜!”
云飞平皱了皱鼻子,“他又不是我李叔,管那么多,气死你。”
魏婪抬头看天,脚趾抠地,一只手摸了摸鼻尖,“云兄弟,王爷已经救出来了,我就先走了。”
镇北王从他身后走出来,他撩起面纱,感叹道:“飞平,你长大了。”
云飞平眼眶一红:“王爷!”
李副将喊得比他更大声:“王爷!”
“王爷!”
“王爷!”
一山更比一山高,遭罪的只有魏婪的耳朵。
镇北王欣慰地看向李副将,“弘深,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李副将咬牙落泪,“王爷,这都是臣应该做的。”
云飞平猛地扭头看过来,“你真是李叔!”
“臭小子,当然是我!”
骂完云飞平,李副将抹了把脸,走到魏婪面前,深深地行了一个大礼,“魏道长,是我听信传言,将您当成了不义之辈,今日我李某人在此赔罪,感谢您施以援手,救出王爷!”
魏婪紧张地小小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