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低声,声音细若蚊鸣,喉头因刺痛与羞愤而发颤。
他未回应,第二滴红蜡已迅速滴下,落於右乳上缘。肌肤猛地一跳,乳尖微颤,连腿心也跟着紧缩。
「……二。」
她呼吸杂乱,声音几近破碎。
他一滴接一滴,落在乳缘丶腹胁丶肋间,每一处皆是神经密布之地。火蜡渗入肌肤,如同细针般穿刺快感与痛感交错的神经。
她原本颤抖,到後来却开始微微拱身,呼吸愈发混浊,湿意早已从腿根悄然漫出,沾湿了榻垫。
「你……是在惩罚我吗?」她气若游丝地问。
傅怀瑾低笑:「不是,是在告诉你——你的身体,比你嘴巴诚实多了。」
他将铜勺搁回案上,取出一条新的缎束,绕过她双膝,打成交叉结,牢牢绑紧。
「今晚,不准夹腿,不准逃,更不准泄。」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笔状震具,白玉质地,似与昨夜相仿,却更细长精巧。他将其送至她唇边,声音轻缓却无容拒绝:「含着。不许出声,只准——忍着。」
她睫羽一颤,唇角含住那震笔,下一瞬,震频悄悄启动,自舌根一路传上颞骨,彷佛整颗脑都被细细摇撼。
傅怀瑾一手托住她後颈,一手探向她腿根蜜处,只轻轻一抹,便已感觉出她体内的热意与湿意堆积如潮。
「再湿些,就要泄了吧?」
她羞愤欲绝,眼角泛起水光,却一句声音也发不出。
他没有停。反而将蜡勺重新举起,这回——精准滴落於她腿根内侧。
那处肌肤薄而神经密布,火蜡坠落瞬间,她整个人猛然拱起,呜咽声被震笔堵死在喉中,无法宣泄。
蜜液顺势而出,滑落大腿内侧,润湿榻面,亦濡湿了他指尖。
傅怀瑾却未予她释放,而是自袖中取出一方冰石,按住她後腰脊骨中段。
一热一冷,一震一烫,像是四道命令同时逼入她神经。她整个人像被揉入一场无声的疯狂——身体在发抖,灵魂在尖叫,意识却只能死死困在这场羞耻与高潮交叠的炼狱里。
「还未进入,你就这样泄了麽?」
他贴近她耳畔,声音轻柔得近乎怜悯:「那我……又该怎麽办呢?」
她哭了,唇边震笔尚在颤鸣,却无法回答,只能将身体整个贴进他怀里,像是唯一能逃进的港湾。
傅怀瑾却并未给她喘息。他俯身,将她整个人翻转至跪伏,双膝紧束丶臀翘身低。口中震笔仍在,火蜡在她腰脊之上继续滴灼,而她,已悄悄进入一场——未被进入丶却泄如潮的高潮。
她整个人伏在榻上,像被操纵至极致的乐器,只需一滴火丶一震频,便能奏出羞耻的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