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坚定道:“我不吃你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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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车,司机有些惊讶地转头,道:“赵先生,陈先生说只接一个人。”
车里安静,段青慈滴滴答答地下着小雨。
赵令冕手一挥道:“顺路捡的,带回去洗一下,我爱做好事。”
司机闭了嘴,战队经理专门吩咐他只准带赵令冕一个人回来,但是看着这么一个湿得能拧出水来的人,他也实在不好意思赶人下去。何况人是赵令冕带的,他不敢违逆赵令冕,既然安全接到赵令冕,其他的都没什么要紧。
赵令冕坐得歪歪的,戴上耳机靠着车门闭上眼睛休息。
段青慈坐得直直的,一直在看赵令冕,身上的水顺着座椅往赵令冕屁股下面流去,他伸手拦,拦不住。
“嗯?”赵令冕感觉屁股一阵凉意,睁开眼,一条小河从段青慈身上流到他身下去。
段青慈抱歉地看着他:“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赵令冕觉得他隐约带着笑意。
到了DOS入住的酒店,赵令冕有自己的房间,去前台给段青慈另开一间房。
前台在电脑上查来查去,道:“抱歉先生,目前我们所有房间都住满了,就剩一个套房,您看需要吗?”
“套房几个房间?”
“四个。”
赵令冕把卡推给他,侧头对段青慈道:“四个够你住了吧?”
段青慈不说话。 W?a?n?g?阯?F?a?布?页??????μ???ε?n?????????5?????ò??
“好的先生,套房我们再为您收拾一下,稍等十分钟可以吗?”前台询问。
段青慈闷闷不乐,舔了滑到唇边的一滴水。
“你……算了,你先去我那洗个澡。套房慢慢收拾。”
赵令冕心软了,松了口。
这是个电竞酒店,房间很大,顶部亮着蓝紫色的氛围灯,长桌上有两个机位,其中一边电竞椅是拉开的,赵令冕只用了一个。
床也大,双人的,赵令冕睡一侧,另一侧随意放着衣物。
“你习惯穿什么睡?”赵令冕顺口问,准备给他找件自己的衣服穿。
段青慈不说话。
赵令冕问出口后就想到了什么,在床上随手拿了件宽松的短袖扔给他,又在行李箱里翻了翻,挑了挑浅色的长裤。
一抬头,段青慈正捏着短袖的衣角闻。
“你穿过。”他深吸一口气,“很香。”
“是。新的我今晚要穿,不给你。”赵令冕拿了和那件短袖极为相似的另一件,“去洗,然后去睡觉,不要影响明天比赛。”
水声响起,段青慈在里面洗澡,赵令冕躺在床上,开始应付陈升。
陈升:回来了吗?
陈升:手还好吗,疼不疼,你活动一下,需要我找人来帮你按一下不
脏话冕疫系统:刚回来,准备洗澡,手不疼了,我自己再按按就好
陈升:贺严说你得按,下午疼得差点用药
陈升:现在不算晚,我叫人帮你?你带按摩器了吗?
陈升还不知道段青慈在他这儿,赵令冕莫名有种要被捉奸的感觉。
脏话冕疫系统:不用,我带了,我要休息了,不用找人
脏话冕疫系统:不严重,短时间过度使用了复发了,贴了肌贴好多了,我自己按一下就行
陈升:好,早点睡,不许再用手,再玩手机给你断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