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重用刑默(1 / 2)

隔天一早,刺眼的阳光穿透廉价的窗帘缝隙,将刑默从浅眠中唤醒。他宿醉般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心脏却在下一秒猛然一缩,瞬间停止了跳动。

弓董正悠闲地坐在这个狭小房间里的椅子上,彷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合身的深灰色休闲服,与昨日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截然不同,此刻的他,像个来访的邻家长辈,正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浅浅地啜饮着。

但在他身後,一左一右,伫立着两个如同雕像般的人。左边的是一位身材魁梧丶面无表情的男性保镳,那双隐藏在墨镜後的眼睛不知在扫视何处;右边则站着一位穿着制服丶面容冷漠的侍女。这两人,刑默昨天都未曾见过。

空气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一股无形的丶令人窒息的威压,从弓董那悠闲的姿态中扩散开来,瞬间填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早安啊,刑默。」弓董放下咖啡杯,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丶深不可测的浅笑,「昨晚睡得还好吗?」

刑默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但他知道,此刻任何一丝慌乱都是致命的。他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深吸一口气,缓缓从床上坐起。他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镇定地走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径直走到弓董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桌上,还放着另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刑默毫不客气地端了起来,浅酌了一口。那浓郁的苦涩滑过喉咙,强行压下了他因为宿醉和恐惧而引起的反胃感。他抬起眼,迎上弓董的目光,完成了这场无声的丶强弱分明的对峙。

「托您的福,」刑默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却异常平稳,「睡得还算安稳。」

弓董笑了,那笑声中带着一丝赞许。「很好。我们答应你的事,一分一毫都不会少,这点你无须担心。」

刑默带着感恩地说道:「这部分昨日我与老婆舒月在电话中确认了,感谢弓董您的帮助,您确实说到做到。」

他话锋一转,那双深邃的眼眸彷佛能看透人心,「多留你一天,只是想跟你聊聊。我很好奇,刑默,你为何两天的表现……判若两人?」

弓董的身体微微前倾,那股无形的威压再次袭来:「第一天,你像个被冲昏头的蠢货,主持人挖的每一个陷阱,你都迫不及待地往下跳。第二天,你却像换了个人,不仅闪过了所有的明枪暗箭,甚至还反过来算计了主持人一把。你做得不突兀,甚至很精彩。你……是怎麽办到的?」

刑默知道,这就是他今天必须面对的真正考验。隐瞒,在这种能轻易将他玩弄於股掌之间的人面前,无疑是死路一条。

他决定,全盘托出。

「弓董,」刑默放下咖啡杯,眼神坦然,「这说起来……可能有些荒唐。」

他开始详细地叙述,从昨日早晨被带入那个房间开始。

「当我看到舒月在影片中承受那样的羞辱时,我承认,我崩溃了。那股悲愤交加的情绪几乎要将我吞噬。」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回忆一场噩梦,「我当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了那个主持人。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心中对他发出了质询,我想要知道他还会用甚麽手段对待我们……」

「然後,」刑默抬起眼,直视着弓董,「一个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主持人的声音。那声音和他的风格一模一样,巨细靡遗地……向我说明了今天所有游戏的细节丶规则,甚至是他准备用来羞辱我的所有陷阱。」

弓董脸上的笑容不变,但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

「我一开始以为是幻觉,」刑默继续说道,「但那份资讯太过清晰,太过真实。我决定赌一把,将计就计。我故意表现出与舒月彻底决裂的姿态,一来是为了让主持人放松警惕,二来……也是为了应对後续的游戏。」

「因为我知道最後一关的挑战,是必须忍住射精。」刑默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所以我反向操作,在前几关,尽可能地让自己多射精几次,增加最後挑战的成功机率。」

「至於那个反将主持人一军的陷阱……」他坦然道,「那也是剧本的一部分。我的目标是完成挑战,同时尽可能让我妻子舒月受到最少的侵犯。昨日一整天,她只被我内射过,没有被其他任何男人得逞。我将战火全部移转到昨天的侍女身上,这一点我确实觉得对侍女感到抱歉。」

刑默说完,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良久,弓董才缓缓开口,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乍听之下,逻辑完美,丝丝入扣。你昨天的表现,也确实印证了你的说法。」

弓董的语气突然一转,那股威压再次袭来:「但是,刑默,『心灵质询』?你这套说词,比三流的网路小说还要荒唐。你就不怕我当你是个满口谎言的疯子,对你更不利吗?」

「我怕。」刑默毫不犹豫地回答,「但首先您不是一般人。不知为何,我感觉您会理解。也许是您这种层次的人物,见过的奇人异事远超我的想像。」

他迎上弓董的目光,声音坚定:「其次,我没有选择。我决定今天对您绝对的坦诚,只陈述事实,虽然这听起来是如此地荒谬,但无奈这就是我认知的事实。」

弓董盯着他看了足足十秒钟,久到刑默的後背开始渗出冷汗。

「很好。」弓董终於开口,「我相信你,但我也需要验证。」

他指了指自己,语气平淡得像在点菜:「现在,你对我使用『心灵质询』吧。问我:『你有何过人之处?』」

刑默心中一凛,知道这是最後的考验。他集中所有的精神,死死盯着弓董的眼睛,在心中疯狂地丶一次又一次地发出询问:

(你有何过人之处?)丶(你有何过人之处?)丶(你有何过人之处?)

然而,他的脑海中一片死寂。

没有声音,没有回应,什麽都没有。

刑默的额头,冷汗瞬间冒了出来。他不死心,更加疯狂地集中意念,那股专注力几乎让他的太阳穴都在抽痛。

十次丶二十次……依旧是一片虚无。

(操!为什麽偏偏是这个时候!)

刑默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如果弓董认为他在说谎,那後果不堪设想。他甚至能感觉到,旁边那位面无表情的保镳,身上的肌肉似乎微微绷紧了。

他不敢再尝试,只能颓然地抬起头,脸色苍白地承认:「弓董……我问了,但是……脑中没有任何回应。」

他急忙补充道:「我真的没有说谎!这个能力……它时灵时不灵,我还不知道触发的规律……请您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给您一个答覆!」

弓董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淡淡地问:「所以,除了昨天那位主持人,你还问过谁?」

刑默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据实以告:「在……在昨天的游戏中,我问过舒月……问她是否对我的羞辱感到不谅解。」他顿了顿,咬牙道,「以及…昨晚惩罚时间,我……我也对您使用了这个能力。我问您,为何要多留我一天。我知道您今天会来,我也准备好了所有的答案。我说的,全都是实话,我只是不知道……为什麽现在又问不出来了!」

「呵……」弓董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我可没有那麽多耐心,等你慢慢找出答案。」

他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却对着身旁的男性保镳,轻轻地挥了挥手。

保镳那张如同花岗岩雕刻的脸上,闪过一丝残酷的狞笑。他大步上前来到刑默的身後,像老鹰抓小鸡般,从後方一把抓住刑默的双臂,将他粗暴地从椅子上架了起来。刑默试图挣扎,但对方的手臂像铁钳一样,将他的双手反扣在背後。

他被强迫着面向弓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

势站立着。

「你们要干什麽?!」刑默怒吼,但更多的是恐惧。

就在这时,那名一直沉默不语的侍女,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她没有理会刑默的怒火,只是蹲下身,动作熟练得像在处理一件物品,解开了刑默的裤带,拉下了拉炼。

「住手!你们这群混蛋!」

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他的皮肤。侍女毫无顾忌地,将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一同粗鲁地褪到了膝盖处,让他狼狈地卡在原地,动弹不得。

刑默的下半身,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房间三人的视线之中。他的阴茎和睾丸,在微凉的空气中可耻地蜷缩着。

弓董依旧好整以暇地端着咖啡杯,那双深邃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刑默的「丑态」,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馀兴节目。

侍女站起身,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了刑默的阴茎。她没有任何情欲的表示,只是像在检查牲口一样,用手指左右拨弄了一下那团垂软的肉,似乎在确认它的状态。

「呜…」刑默屈辱地闭上了眼睛,牙关紧咬。

然而,在这股极致的羞耻感丶被当众检查的屈辱丶以及被保镳反剪双臂的无力感的多重刺激下,他那不争气的身体,却可耻地起了反应。

他感觉到血液正不受控制地涌向胯下,那团原本垂软的肉,开始缓慢地丶不受控制地充血丶胀大……最终,他在这三位陌生人面前,可耻地丶硬挺地勃起了。

侍女似乎只是在等待这个结果。她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从随身的袋子中,拿起一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圆筒状物体,一个电动自慰杯。

她挤出大量的润滑液,冰凉的液体涂抹在刑默那根早已硬挺的阴茎上,让他猛地一颤。然後,她将那冰冷的丶彷佛带着机械心跳的自慰杯,准确无误地套了上去,随即按下了开关。

「嗡——嗡——嗡——」

强烈的丶机械的震动与高频的摩擦感瞬间传来!自慰杯内部那柔软的胶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以一种毫无人性的丶高效的频率疯狂套弄着。

「啊…嗯…」刑默的喉咙深处,发出压抑不住的丶既痛苦又带着一丝可耻快感的闷哼。

他上身穿着睡衣,下身的裤子及内裤可笑地卡在膝盖上,整个人被保镳架着,无法动弹分毫,只能被迫地丶当着弓董的面,接受这场机械的丶毫无尊严的强制射精。

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呵呵,」弓董啜了一口咖啡,语气轻松地打破了这份淫靡的寂静,「你运气不错,刑默。今天我刚好带了侍女随行,至少是个女人帮你拿着这个『榨精机』。」

他用下巴指了指身後那名如同铁塔般的保镳,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玩味:「换作平时,就是他,帮你扶着了。」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彻底击溃了刑默的心理防线。

「嗡——嗡——嗡——」

自慰杯的马达声彷佛成了世上最刺耳的噪音。那机械的丶不带一丝温存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丶如此的直接,根本不给他任何忍耐的机会。

「啊…不…不要…啊啊…」

刑默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他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下腹部疯狂地涌向出口。他试图夹紧双腿,但保镳的力量让他纹丝不动。

「嗯嗯嗯嗯嗯嗯——!」

终於,在一声长长的丶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闷声嘶吼中,刑默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挺,一股滚烫的丶浓稠的精液,全数喷射在了那冰冷的丶机械的胶体深处。

高潮的馀韵还在体内流窜,侍女面无表情地移开了自慰杯,将开关关闭。

但她并没有为刑默清理,而刑默因为被架着也无法清理。

他就这样被保镳架着,维持着那个裤子褪到膝盖的羞耻姿势。那根刚刚射精过丶依旧半勃的阴茎上,还沾满了透明的润滑液和残留的丶乳白色的精液,正一滴一滴地顺着柱身,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弓董放下咖啡杯,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满意。

「现在,」他用那平静的丶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用你的『心灵质询』再问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