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观刑者(2 / 2)

侍女还是注意到了那个始终站在原地丶面红耳赤的第六位贵宾。她仅存的两只手还空着,这是她最後的「筹码」。

她奋力地抬起头,尽管嘴里和身後都被占满,她还是朝那个男人勾了勾手指,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绝望的恳求。她甚至试图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打…手…枪……」

那声音破碎不堪,混杂着口水和呻吟,却充满了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然而,那位第六位贵宾,在对上她视线的瞬间,却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後退了一步!

他涨红了脸,疯狂地摇头,甚至还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丶「不敢」。他看起来是如此害羞,甚至有些惊恐,彷佛害怕一旦加入这场混战,自己也会被这淫靡的氛围所吞噬。

侍女的眼中,闪过一丝短暂的错愕,随即被更深的绝望所取代。

(这个…废物!)

她不再指望任何人。她闭上眼睛,将所有的专注力都放回了正在侵犯她的这两个男人身上。她唯一的念头,就是用自己最专业的技巧,让他们尽快射精,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她的喉咙开始更卖力地吸吮,用尽技巧去刺激口中的龟头与马眼;她的阴道也开始了有意识地收缩丶夹紧,用内壁的嫩肉去摩擦柱身!

「啊啊啊——!」

这突如其来的丶专业的反击,让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嘶吼!

男人们的淫叫丶女人的悲鸣丶精液射出的「噗滋」声丶以及吞咽的「咕嘟」声……这一切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地狱的交响乐。

刑默的愧疚感在此刻达到了顶点。他知道,侍女正承受着地狱。这份由他一手造就的地狱。他甚至不敢再看下去,只能闭上眼睛,但那淫靡的声音却更加清晰地钻入他的耳朵。

「操!妳这骚货…老子受不了了!」被口交的贵宾猛地按住侍女的头,将自己的阴茎狠狠地往她喉咙深处捅到底!「射给妳!全给妳吃下去!」

浓稠丶滚烫的精液,带着强烈的腥味,一股脑地爆发在侍女的口腔深处。她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直流,却只能在男人的压制下,屈辱地将那股污秽一口口吞咽下去。

几乎在同一时间,身後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

「妳这小穴…真他妈是名器!老子也要射了!」他抓着侍女的腰,开始了最後几下疯狂的冲刺,「啪啪啪」的撞击声快得像机关枪!

「啊——!内射妳!内射妳!」他猛地将整根阴茎插到底,滚烫的精液隔着薄薄的保险套,冲击着侍女的子宫口。

「啊……啊……」侍女跪趴在床上,那根还戴着套的肉棒依旧插在她体内,她发出空洞而疲惫的喘息。高潮过後的两位贵宾也心满意足地结束了侵犯。两人穿好裤子後,与同之前那三位贵宾一般,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走下圆形大平台。

而在另一边的「公狗」,也被这两声高潮的嘶吼刺激到了极点。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丶不甘的低吼,也将自己的精液,全数射在了冰冷的「模拟母狗」之中。

「公狗」射精後,狼狈地拔出阴茎,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和润滑液。他不敢擦拭,也不能擦拭,只能屈辱地跪趴在地,任由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滴落到冰冷的地板上。

现在,平台上只剩下那名依旧衣着整齐丶从头到尾面红耳赤的第六位贵宾。

侍女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终於……只剩下最後一个了。)

她用手肘撑起那具沾满了黏腻体液丶酸软不堪的身体。她抬起头,看向那个唯一还站着的男人。他看起来像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皮肤白净,五官端正,但那双眼睛却始终不敢直视自己,脸颊红得像要滴血。

侍女心中了然,(可能还是个处男。这种人,应该是最好打发的。)

她强忍着身体被轮番侵犯後的酸痛与不适,赤裸着身体,缓缓从床上爬下。她身上的气味复杂到令人作呕——有她自己的汗水丶润滑液的化学甜香,以及至少五个不同男人精液的浓重腥臊味。

她一步步走向那个害羞的贵宾,每走一步,大腿内侧残留的黏液就摩擦出细微的「啪嗒」声。

当她靠近时,那位贵宾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後退了一步,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

侍女停下脚步,决定换一种策略。她没有再逼近,而是绕到了他的身後。

「别怕。」

她的声音是一种近乎疲惫的丶带着一丝安抚意味的轻柔。

她从身後,轻轻地丶缓慢地抱住了他。

「啊!」贵宾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电流击中。

他感觉到了。

他感觉到侍女那对饱满丶柔软丶还带着他人馀温的乳房,正隔着他薄薄的T恤,紧紧地贴在他的後背上。那种柔软的压迫感,是他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

他同时也感觉到了……湿气。

侍女胸前丶小腹上沾染的那些精液,还未完全乾涸,此刻正透过他的T恤布料,一点点地渗透进来,将他的背部弄得一片湿黏。那股混杂着多种气味的丶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他包围。

他那颗因为恐惧和羞臊而不知所措的心,竟然在这份温暖的拥抱和强烈的气味刺激下,奇异地……安定了下来。

「你看,」侍女将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他们都走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蛊惑:「你是不是…也想要?」

贵宾的脸更红了,他不敢回答。

「我知道你想要。」侍女轻笑一声,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你刚刚…一直在偷看我,对不对?你的裤子…早就撑得老高了。」

侍女的双手,开始在他的胸前游走。

「我来引导你,」她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你只要…闭上眼睛,双手抱住头,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我,好吗?」

这个指令充满了安全感。害羞的贵宾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顺从地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将双手举起,抱住了自己的後脑勺。

台下原本因为轮奸结束而变得有些吵闹的观众,立刻注意到了这幕奇特的景象。一整天的连续性爱游戏早已让他们有些视觉疲劳,比起又一场猛烈的抽插,眼前这出「专业荡妇诱奸纯情处男」的戏码,显然更具观赏性,更能勾起他们的好奇心。

广场,再次安静了下来。

侍女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她依然从身後抱着他,头颅微侧,将温热的嘴唇贴上了他敏感的耳垂。

「你的耳朵…好红…好可爱…」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了一下,然後用牙齿细细地丶带着一丝痒意地啃咬着。

「啊…嗯…」贵宾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侍女的双手隔着T恤,准确地找到了他胸前那两点敏感的乳头。她的指腹在那上面轻柔地画着圈,那种隔着一层布料的丶若有似无的摩擦,比直接的触碰更让他感到酥麻。

贵宾的眼睛紧闭,嘴巴微张,脸上露出极度享受丶彷佛快要呻吟出来的表情。

「你这里…也很敏感呢。」侍女轻笑着,她的手不再满足於隔衣搔痒,而是直接从T恤的下摆滑了进去。

温热丶滑腻的手掌,直接覆上了他结实的胸膛。那只手刚刚才沾染了不知是谁的精液,此刻带着那份黏腻,在他的皮肤上游走。

然後,她的指尖准确地找到了他那早已硬挺的乳头,轻轻地丶带着一丝恶作剧意味地一捏!

「啊!」贵宾再也忍不住,挺起了胸膛,呻吟声终於冲口而出。

「嘻…」侍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叫出来了呢。看来你真的很喜欢。」

她不再逗弄,而是缓慢地丶带着一种仪式感,将贵宾的T恤从下摆一点点向上卷起,褪下。露出他虽然害羞丶但线条分明的结实胸膛和腹肌。

「你的体味真好闻…」侍女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属於年轻男性的丶乾净的汗味让她也有些迷醉,「我很喜欢你的味道。」

贵宾听闻这句露骨的赞美,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侍女的双手在他的胸膛和腹部轻柔地抚摸着,那温热的掌心像是在传递一股电流,让他舒服得浑身颤抖。

「你全身都好烫…」侍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看来,你真的很敏感呢。」

她停止了对他乳头的玩弄,转而用整个手掌,在他紧绷的腹肌上缓慢画圈,那温热的触感让贵宾完全放松了下来。

然後,她的手开始缓慢地丶带着不容抗拒的目的性,向下滑去。

她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了他的裤链,脱下裤子後,贵宾全身上下仅上一条内裤了。侍女的手没有立刻伸进去,而是隔着那层棉质的内裤,轻轻地覆上了那早已高高鼓起的丶硬得发烫的巨大轮廓。

「哇喔…」侍女发出一声真诚的惊叹,「你这里…比我想像的还要…有精神呢。」

贵宾的身体猛地一僵,那根巨物在他的掌心下又胀大了一圈。

侍女的左手回到了他的胸前,食指在他的右边乳头上轻柔地画着圈,让他保持着上半身的快感;而她的右手,则开始了更进一步的侵犯。

她的手指伸进了内裤的缝隙,在那层薄薄的布料的里面,握住了那根早已湿透丶沾满前列腺液的火热阴茎,开始轻轻地套弄。

「嗯…啊…」贵宾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起来。

台下的观众们看得目不转睛。他们能清晰地看到,在侍女的套弄下,那件白色的内裤,正被里面那根巨物撑起丶又被她握拳的手抬起,在两种状态间快速切换。

过程中,内裤早已无法完全遮蔽。那根尺寸惊人的丶青筋毕露的阴茎,就这样在侍女的手中若隐若现,时而被布料遮挡,时而又弹出头来,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色情,远比直接裸露更让人疯狂。

终於,侍女不再戏弄。她缓慢地将贵宾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同褪到了大腿中间。

一根完美勃起丶蓄势待发的巨大阴茎,就这样「啪」的一声弹了出来,闪烁着晶莹的黏液。

贵宾依旧保持着双手抱头丶双眼紧闭的姿势,全身赤裸,只剩下一条内裤可笑地挂在大腿上,像一个等待检阅的战俘。

侍女的嘴依然轻咬贵宾的左耳朵,左手加重了对他乳头的攻击,指甲轻轻地掐着那颗红肿的乳头;而她的右手,则紧紧地握住了那根肿胀的大鸡鸡,用一种专业的丶高速的频率,开始了最後的冲刺!

「啊…啊…不要…太快了…」

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位害羞的贵宾就彻底投降了。他的身体从微微颤抖变成了剧烈的痉挛,嘴巴微张,大口喘气,口中发出压抑的求饶:「要…要射了…求妳…慢一点…啊…不行了…」

「射吧,」侍女在他耳边低语,「全部都射出来,尽情的喷发吧。」

「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丶充满了解脱意味的嘶吼,一股股浓稠丶滚烫的精液,从他那根剧烈颤抖的阴茎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那精液的量是如此惊人,射得又高又远,像一道白色的喷泉,划破了平台的空气,差点就射到了台下的观众!

「哇喔——!」

「公狗」主持人和刑默,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惊叹。

射精後,贵宾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几乎站立不住。侍女依旧从身後温柔地抱着他,任由他将身体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她的手没有停下,而是轻柔地帮他按摩着胸膛和肩膀,直到他那急促的呼吸逐渐平稳,不再那麽喘息。

贵宾缓缓睁开眼,脸上满是高潮後的馀韵和一丝尴尬的红晕。他转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侍女,那张精致的脸上没有丝毫嫌恶,只有专业的温柔。他用一种近乎感激的丶颤抖的声音说:「谢…谢谢妳…我真的…很舒服…」

侍女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点了点头。贵宾这才慌忙地拉起裤子,穿好衣服,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红着脸快步下台。

「惩罚时间」终於结束了。

......

刑默独自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平台上,精疲力尽。连续两天在肉体与精神上的极致凌迟……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抽乾了,只剩下一具布满了黏腻汗水和他人体液的肮脏驱壳。

「刑先生。」一名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上前,声音平稳地像在播报气象,「弓董请您回房休息。明天上午,他会亲自与您会面。」

刑默被两名侍女「搀扶」着,回到了昨天那间朴素的商务客房。

房间里一尘不染,床单也换了新的,散发着一股廉价的消毒水和浆洗过的亚麻气味。这股「洁净」的气息,与他身上那股混杂了几十个人体液的腥臊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他一阵反胃。

他挥手让侍女离开,然後反锁了房门。

他没有立刻躺上那张乾净的床,而是径直走进了浴室。他站在莲蓬头下,将水温调到最高,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地浇下,几乎要烫伤他的皮肤。

他抓起肥皂,像是在对待一件沾满了污秽的垃圾,疯狂地丶粗暴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他使劲地搓着胸膛丶小腹丶大腿……试图洗掉那些「贵宾」们留下的黏腻触感,洗掉「公狗」主持人那屈辱的吠叫声,洗掉侍女那沾满了精液的丶绝望的脸庞。

热水冲刷着他早已被折磨得敏感不已的皮肤,但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恶心。他洗了十分钟丶二十分钟……直到全身的皮肤都泛起痛苦的红色,他才脱力地关掉水,瘫倒在冰冷的磁砖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洗乾净了吗?

不。他知道,有些东西,是水永远也洗不掉的。

他疲惫地裹上浴巾,将自己重重地扔在那张乾净得有些刺眼的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其实在今日的「惩罚时间」中,他再度多次的尝试着对弓董再次发起了「心灵质询」。

(你明天找我,到底要干什麽?)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能力?)丶(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没有任何回应。

刑默心想,我这个「心灵质询」显然不是随时可用,可能需要等待一些时间才能再次发起。

终於,刑默调整好心态,确认呼吸平稳後,刑默拿起的电话拨打给舒月。

「刑默!刑默!是你吗?」电话那头,舒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他从未听过的丶剧烈的颤抖,但那颤抖中,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丶近乎疯狂的兴奋,「我…我在儿子的病房!天啊,刑默!桃花源…他们真的说到做到!」

刑默的心猛地一揪,一股热泪涌入了眼眶。

「舒月,妳慢慢说,怎麽了?」他的声音沙哑,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

「我…我冷静不下来!」舒月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语无伦次,甚至带着一丝喜极而泣的哭腔,「就在你被带走之後……不,就在我离开之後,马上就有一位女士来找我!她说她是桃花源派来的,是我的『专属秘书』!」

「她说…她说桃花源会全额负担儿子所有的医疗费!而且不只是手术费,连这段时间我们所有的交通丶饮食丶住宿…所有杂费都包了!他们刚刚才帮我把这几个月的帐单全都结清了!」

「而且…而且…」舒月的呼吸变得急促,「她说她已经在协调了!她说桃花源有特殊管道,正在联系国外最好的医疗团队!她刚刚通知我,」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确认这不是梦,「在我们游戏期间……桃花源就已着手媒合,并且…已经找到了匹配的器官!刑默你听到了吗!她说他们找到了!」

舒月的声音里充满了劫後馀生的狂喜,那份快乐是如此的纯粹丶如此的真实,却又像隔着一个血色弥漫的世界般遥远。

「……」刑默握着电话的手在颤抖,他想说「太好了」,但喉咙却像被什麽东西死死掐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刑默…」舒月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那份狂喜褪去,转为浓浓的担忧,带着一丝哭腔,「你还好吗?他们…他们没有对你怎麽样吧?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刑默闭上了眼睛。

「……我没事。」

刑默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丶甚至带着一丝轻松。

「我很好。我……现在可是『贵客』呢。」

他用这份最卑劣的谎言,去维护自己作为丈夫最後一丝可怜的尊严,也为了不让远在彼岸的妻子,在那份刚刚诞生的丶脆弱的希望中,还要为他担惊受怕。

「那就好…那就好…」舒月喜极而泣,「刑默,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等你…我跟儿子,都等你。」

「……嗯,等我。」

挂掉电话,房间再次陷入死寂。刑默将脸深深地埋进了那散发着消毒水气味的枕头里,肩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

(值得吗?)

他问自己。

(值得。)

他给出了答案。

他所牺牲的这一切,换来了儿子活下去的机会。这笔交易,无论多麽肮脏,多麽屈辱,他都认了。

(我的尊严…我的身体…被那些人当成玩物…又算什麽?)

(只要能救儿子……就算真的让我在地上当一条狗…我也认了!)

这份病态的「值得」,让他那颗被碾碎的自尊,暂时停止了流血。

但另一个念头,像一条毒蛇,盘踞在他脑海的最深处。

(匹配的器官…特殊管道…)

刑默不是没有想过,为什麽「桃花源」有这麽大的能耐,可以轻易取得正常管道根本无法取得的匹配器官。他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他知道,这个问题不能深究。

(我只要结果。)丶(我只要儿子活下去。)丶(至於那器官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哪个地狱里挖出来的...都跟我无关。)丶(我只是个...为了儿子...什麽都愿意付出的父亲。)丶(对, 只是这样。)

这份自我欺骗,让他暂时获得了喘息。但他很清楚,真正的考验,在明天。

我该如何作答?我要不要诚实的说我其实知道游戏的剧本?我要不要诚实的说我可能有「心灵质询」的能力?如果弓懂邀请我加入他的麾下,我要不要答应?

刑默的脑子飞速运转,一个个剧本在心中推演又被否决。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走在钢丝上的小丑,底下是万丈深渊。

想着想着,那股积压了两天一夜的丶极致的疲惫感,终於像海啸般袭来,淹没了他所有的思绪。

毕竟,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累了。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後一刻,他只剩下一个念头:

(无论如何…明天…我都要活下去......舒月......还在等我......)

刑默,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