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观刑者(1 / 2)

随着舒月那单薄丶倔强的身影消失在出口的黑暗中,刑默感觉自己心中最後一丝温度,也被那片虚无彻底抽走了。他就这样赤裸着,像一尊被剥去尊严的古希腊雕像,僵立在原地。

「刑先生,请。」

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女「恭敬」地丶一左一右地出现在他身侧,将他「搀扶」着。她们的手臂冰凉如铁,触碰到他肌肤的瞬间让他一阵战栗。那动作看似是「扶」,实则带着不容抗拒的丶近乎钳制的力道,将他押送一般,引导向那个位於平台最前方丶视野最佳的VIP王座。

那是一张巨大得有些夸张的深红色天鹅绒沙发,柔软得不可思议。当他赤裸的臀部被迫坐下时,整个人都陷了进去。顶级皮革的冰凉触感让他猛地一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丶昂贵的薰香,混杂着雪茄的醇香与高级酒液的甜香,那是属於上流社会的丶腐朽的气息。

刑默感觉自己像一头被扔进丝绸牢笼的野兽,周围的一切都在嘲讽他的狼狈。

侍女在他面前的黑曜石小几上,无声摆满顶级酒水与精致点心。晶莹剔透的酒杯里盛着琥珀色的液体,芬芳的果香与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与刑默此刻口中那股混杂着恐惧与唾液的苦涩形成了最尖锐的对比。

那份极致的奢华与他如坠冰窖的心境,形成了最荒谬的讽刺。

「刑先生,您是今晚最尊贵的『见证者』。」一名侍女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那股甜腻的香气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残酷,「弓董吩咐了,要让您在最舒适的状态下,欣赏接下来的表演。」

另一名侍女则递上一个手帕大小的丶质地极为柔软的洁白方巾,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遮掩下体。

刑默瞥了一眼那块小小的丶可笑的布料,又看了看自己那早已在连番激战後疲软不堪丶沾着体液的阴茎。他将方巾随手抓过,不是为了遮掩,而是用力地擦了擦自己大腿上刚才被舒月抓出的红痕,然後将那块方巾嫌恶地扔在了小几上。

心中自嘲:事到如今,用这麽一块小布遮遮掩掩,那画面岂不是更加滑稽可笑?反正已经赤裸了一整天,尊严早已荡然无存,还不如就这样坦荡地坐着。

他没有碰那些酒水。他只是麻木地坐着,像一尊被迫观看这场祭典的石像。他强迫自己挺直了背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双腿则以一种近乎傲慢的姿态霸气地张开,姿态稳如泰山。

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了退路。恐惧和屈服只会让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更兴奋。既然弓董要他当「贵客」,那他就拿出「贵客」的气场,哪怕这份气场之下, 藏着的是一颗早已被恐惧与愧疚啃噬得千疮百孔的心。

他将目光投向黑暗中那个高高在上的身影,那个彷佛隐藏在另一个维度,主宰着一切的男人——弓董。

此刻的刑默眼睛盯着弓董,心想:(为何弓董要再多留我一天?是因为我提前过关,要再羞辱我一日吗?还是要再用我儿子的医疗机会对我进行其他的胁迫?)丶(这个男人,他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我的身体?我的屈服?还是……我的能力?)

几乎在念头浮起的瞬间,一个沉稳而带有穿透力的声音,并非来自耳膜的振动,而是彷佛直接在他脑髓深处清晰地响起。

是弓董的声音。

刑默的心跳微微漏了一拍,但面具般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连眼皮都没颤动一下。

(又来了……是这种直接的资讯传递……)

脑中弓董的声音不疾不徐地继续着,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我多留你一日,是因为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有兴趣。我想要知道,你今天在游戏挑战中,为何能如此顺利?我想要知道,为何主持人的所有陷阱,你全都避开了,精准得不合常理。你必定掌握了今天游戏的相关情报,但是你是怎麽提前取得资讯的呢?」

这股精神上的压迫感,远比肉体的折磨更让他感到恐惧。但弓董的声音里,却染上了一丝难得的赞许:

「假设你真的预先知道了昨天的游戏资讯......但你今天的表现,让我觉得很满意。你完美地保持了这场活动的精采度,却又同时游刃有馀地回避了所有针对你的陷阱。」

「你很聪明,刑默。」那声音彷佛带着一丝笑意,「你没有让游戏变得无聊,反而让它更精彩。你让那些以为能轻易羞辱你的贵宾们,反过来成了你的陪衬。你让这场秀,从一场单纯的『惩罚』,变成了一场充满悬念的『反扑』。」

「这份胆识丶策略丶执行力……你三者皆备。」

脑中的声音做出了总结,那冰冷中带着一丝灼热的欣赏,让刑默不寒而栗。

「所以,刑默。」

最後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宣告,重重地敲在刑默的心上:

「我想要知道......你,刑默,是不是一个值得我收入麾下的大将?」

弓董的声音如潮水般退去,刑默一人在冰冷的王座上,消化着这次对话中的资讯。

刑默分析着弓董的话,接下来我有两件事情要应对,我要不要对我掌握今日游戏的情况据实以告,以及如果弓董真的要将我收入麾下,我要不要答应,或者说我有拒绝的可能吗?

刑默还来不及细想,广场上的灯光便再次发生了变化。「惩罚时间」的准备已经就绪。

在草地广场中,昨晚那个高高在上丶玩弄规则的主持人,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被两名魁梧的壮汉粗暴地架了上来。

他那身平日里笔挺的西装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那隐藏在布料下丶显然经常锻炼的结实胸膛与腹肌。然而,即便是这样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此刻在恐惧与羞辱之下,也显得惨白而僵硬。皮肤在强光下反射着一层油腻的冷汗,失去了平日的威严,显得狼狈不堪。

「喔喔喔……」台下的黑暗中,隐约传来几声压抑的丶兴奋的低呼。

金色面具的主持人浑身剧烈地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磕碰,发出「咯咯咯」的细碎声响。他没有求饶,只是熟练地跪趴在地,像一只等待处决的牲畜,屈辱地撅起了他那同样惨白的屁股,紧缩的肛门在强光下清晰可见。

侍女捧着托盘上前,上面正是那套「狗老公」的装备:狗耳发箍丶铆钉项圈丶牵绳,以及前後开洞的透明紧身衣。

最致命的,是那根棕色的丶毛茸茸的肛塞尾巴。

在众目睽睽之下,侍女面无表情地拿起润滑液,粗鲁地丶大量地涂抹在肛塞的末端。那股带着化学气味的冰凉液体滴落在主持人因为恐惧而紧缩的肛门上,让他猛地一颤,肛门的褶皱本能地缩得更紧,像一朵受到惊吓的丶惨白的菊花。

「呜……!」他发出小狗般的哀鸣。

侍女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对准了那紧闭的肛门,然後……屏住呼吸,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噗嗤!」

一声沉闷又湿润的入肉声响起,伴随着肛门括约肌被强行拉伸的细微声音。

「啊呃——!」

一声压抑到极点的痛呼从主持人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声音短促而尖锐,像是喉咙被猛地捏住。他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上,整个人因为这突如来的丶被异物撑开撕裂的剧痛而剧烈痉挛。

肛塞被毫不留情地丶整根没入,粗大的根部将他的肛门撑开到一个极限,撑得肛门口泛起一圈惨白的嫩肉,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只留下一条可笑的尾巴在他那颤抖的臀瓣之间摇晃。

接着,是那件透明的紧身衣。布料像一层湿冷的保鲜膜,紧紧地绷在他的身上,将他那结实的胸膛与腹肌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那前後开出的圆洞,更是将他那即便在恐惧中半软丶尺寸依旧狰狞的大鸡鸡丶下垂的睾丸丶以及刚刚被插入的尾巴根部,滑稽地「框选」了出来,像一件拙劣的丶充满恶趣味的艺术品。

刑默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复仇的快感。他只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在这个「桃花源」里,每个人都是道具,随时可以被替换丶被玩弄。刚刚的他,和现在的主持人,并无不同。前一刻还高高在上丶玩弄自己於股掌之间的男人,此刻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四肢着地。

主持人口中叼着牵绳来到圆形大平台的边缘,望向台下,等待可以有贵宾上台来牵绳。台下众人相互对看,并无人上台拿取牵绳,也许是「公狗」并非男性贵宾的喜好,也许是评估主持人在桃花源中或许是个「角色」,不敢贸然得罪。最终在场的三位长官之一的「造梦者」上台拿起了牵绳。

他牵着这条「狗」,在平台上绕场一周,让「公狗」接受着所有人的嘲笑与指点。那根尾巴肛塞随着爬行而在股缝间摇晃,阴茎和睾丸则从洞口垂下,狼狈地甩动着,沾上了地板的灰尘。

「小公狗,乖......」造梦者拉了拉牵绳,「趴下。」

「呜……」

「握手。」

「呜……」

「叫两声来听听!大声点!」

「汪!汪!汪!」

造梦者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每一次指令,主持人都只能屈辱地照办。台下的贵宾们爆发出阵阵哄笑,甚至有人开始丢掷果核。

刑默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内心却是一片冰冷。

经过一番指令与调教後,造梦者牵着「公狗」来到平台另一端,那里早已准备好了侍女的惩罚场地,以及那六位尚未射精的贵宾。

「公狗」被拴在一个金属环上,像真正的宠物。他面前的地板上也放了两个盆子,一个盆子放着骨头造型的小饼乾,另一个盆子装着水。此外,旁边还架设并固定好一个自慰杯,上面还贴着「模拟母狗」四个字,自慰杯看起来湿湿的,应该是已经灌满了润滑液。

造梦者对「公狗」说道:「你就在这边将盆子内的饼乾跟水,好好地吃光丶好好地喝完。吃饱喝足之後,」他指了指那自慰杯,「去侵犯那边的『模拟母狗』,你可以一边看着侍女被轮奸,一边使用『模拟母狗』到射精为止。」

「公狗」呜咽着,却不敢违抗,只能屈辱地低下头,像狗一样开始舔食盆中的饼乾。

刑默对於惩罚时间其实并无兴趣。如果桃花源信守承诺,那他已经获得他想要的帮助了。只是对於这一系列的操作,他开始觉得桃花源对於男性贵宾「射精」的重视,似乎「射精」是在场的所有人的必要项目。先前以为「射精」只是「增强夥伴连结」的手段,但现在却总觉得「射精」在这桃花源之中,似乎另有深意。

(难道…)刑默的脑中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我们射出的精液…对他们来说,不只是快感的副产品,而是一种…资源?或能量?)

这个想法让他不寒而栗,但他没有时间深思,因为侍女的惩罚时间已经开始。

那名此刻以一丝不挂的侍女,她那具堪称完美的胴体,依旧赤裸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她的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瓷器,在强光下甚至有些反光。那对丰满又圆润的乳房丶纤细得彷佛一折就断的腰肢丶饱满挺翘的臀部,构成了一道令人窒息的完美曲线。

她认份的坐在平台中央一张不知何时出现的丶铺着黑色丝绒的矮床上。她就这样赤裸地坐着,像一件等待估价的商品,双腿因为徬徨而下意识地并拢。

她正对着刑默,那双冰冷的丶专业的眼眸中,读不出情绪,究竟是对刑默感到愤恨,还是对自身的处境感到悲哀,或是这不过就是桃花源日常,已然麻木。

此时那六位贵宾便同时走上了平台。

那位「白发翁」显然是最积极的,他搓着那双布满老人斑的手,发出「嘿嘿」的丶让人头皮发麻的淫笑:「呵呵,总算轮到老夫了!这等极品…刚刚没抽插到真是天大的遗憾,没想到现在还有机会补偿,还好丶还好刚才忍住了没射!」

他根本不等其他五位贵宾反应,三步并作两步就爬上了那张矮床。他像一头迫不及待的年迈野兽,粗暴地用膝盖顶向侍女那并拢的双腿,正准备将她压倒在地。

「等丶等等……」

就在「白发翁」那根早已因兴奋而充血硬挺丶甚至有些歪斜的阴茎即将对准目标时,侍女却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专业的柔媚,却又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您别急…」她一边说,一边灵巧地避开了对方的压制,顺势在床上跪坐起来,这个动作让她那对丰满圆润的乳房在强光下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我还不够湿…怕伺候不好您,弄疼了您尊贵的龙根…」

她抬起那双冰冷的丶看不出情绪的眼眸,直视着「白发翁」,然後微微低下头,用一种近乎屈辱的丶讨好的语气说:「不如…让我先用嘴,帮您好好『湿润』一下,好吗?」

「哦?!」

「白发翁」的动作猛地一僵,随即脸上爆发出狂喜的丶猥琐的笑容:「好!好啊!哈哈哈!还是妳懂事!来!快来!」

他迫不及待地在床边站好,面对着同样跪着的侍女,将自己那根因年纪而显得有些狰郦的肉棒,兴奋地挺到了侍女的面前。那根阴茎的顶端早已溢出浑浊的前列腺液及稍早舒月的体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

侍女看着眼前这根几乎要戳到自己鼻尖的巨物,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随即被专业的服从所掩盖。

就在她准备张嘴的瞬间,她却抬起头,目光扫过床边那五位还在观望的男人。她的视线在五根早已高高撑起帐篷的裤裆上停顿了一下,然後,她用一种极具挑逗意味的丶细若蚊吟的声音,对他们勾了勾手指。

「几位贵宾…光看着多无聊啊…」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的嘴已经伺候这位老爷了,但我的双手…还空着呢。」

她对着其中的两位示意:「两位…也一起过来,好吗?」

两位贵宾对视一眼,脸颊瞬间涨红。他们心中暗自感谢侍女的主动,否则只会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两人几乎是同时跨步上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阴囊下缘,尽可能的减少暴露。

「噗!」两声闷响,两根同样硬挺丶却更显年轻活力的肉棒弹了出来,一左一右地递到了侍女的面前。

侍女没有犹豫。

「啊…嗯…」她发出一声似是享受丶又似是屈辱的轻哼,张开了那张精致的小嘴,一口含住了「白发翁」的龟头。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将那根老迈的龙根包裹,她开始用她那专业的丶彷佛经过千锤百炼的技巧,吞吐起来。

「喔喔…喔!…」

「白发翁」舒服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丶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他抓着侍女的头发,将自己的阴茎更深地往她喉咙里捅去!

「咕…咕…」侍女被顶得发出作呕的声音,却不敢停下,只能更卖力地吸吮,舌头灵活地在那粗糙的柱身上打转,发出「滋滋」的丶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润声响。「白发翁」吼道:「对!就是那里!帮我舔乾净!」

与此同时,她那两只纤细白皙的手,也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左右两边那两根属於年轻人的肉棒。

「啊…好烫…」

「操…这手…真滑…」

两位贵宾同时发出压抑的抽气声。侍女的手法是如此专业,掌心温热而滑腻,指尖精准地在他们最敏感的冠状沟上来回拨弄,时而快速套弄,时而又缓慢研磨。「啊…快点…小骚货…」其中一人忍不住低吼。那种被专业人士服务的快感,让他们很快就抛弃了所有矜持,挺起胯下,任由侍女的手在自己火热的阴茎上滑动。

这幅「一女侍三根」的淫靡画面,彻底点燃了剩下三位贵宾的欲望。

剩下的三位贵宾此刻也忍不住上前一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丶近距离地观赏着侍女那张因为同时服务三根肉棒而涨红的脸。他看着她的嘴唇是如何被撑开,看着她的双手是如何灵巧地动作,那双冷漠的眼睛里,也燃起了一丝灼热的火焰。

而其中两位原本在旁观的贵宾更是按捺不住了。他们对视一眼,也淫笑着凑了上前......

「嘿嘿,这对奶子…也不能闲着啊…」 一位伸出他那肥腻的手,一把抓住了侍女左边那只因为跪姿而袒露的丶饱满的乳房,开始了粗鲁的揉捏。「喔…真软…真他妈弹手!」

另一位也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另一边,他的手掌更大,几乎能将整颗乳房握住。「啧啧,这手感……真的很绵密扎实啊......」两人甚至开始恶劣地拉扯丶拧转她那早已硬挺的乳头。

「啊…嗯…不要…」

侍女的身体猛地一颤,来自五个不同男人的丶五个不同部位的同时侵犯,让她瞬间崩溃!

她的嘴里,正被「白发翁」的巨物插得口水直流,发出「咕啾咕啾」的吞咽声;

她的双手,正被迫为两根肉棒快速套弄,黏稠的前列腺液早已沾满了她的掌心;

而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更被两人当作泄欲的工具随意抚摸丶揉捏丶拉扯乳头!

只有那个第六人,依旧害羞地站在原地,一件衣服都没脱,红着脸欣赏这一场与近距离的表演。

刑默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看着这个女人,此刻正像一件被多人同时游玩的玩具。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刑默。如果不是他在挑战关的「反扑」,她就不会被判定为「失职」,就不会在这里承受这一切。

他,刑默,才是这场合奸的起源。

这份愧疚感,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良心上。他被迫观看,被迫见证自己引发的後果。

然而,更让他感到恶心和恐惧的是,他那久未有反应的下半身,因为这份极致的愧疚与变态的刺激,竟然……可耻地……缓缓抬头了。

一股灼热的丶充满罪恶感的血液涌向他的胯下,那份「愧疚的勃起」,让他比那些正在施暴的男人更加痛苦,更加憎恨自己。

而侍女果然还是那位专业的侍女。

「啊啊啊——!」

一阵满足的低吼,侍女的嘴里,「白发翁」率先射精,将污浊的精液全数灌入了她的喉咙深处,呛得她剧烈咳嗽,却只能被迫吞咽下去。

接着,两位被把持住阴茎的贵宾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忍不住,在侍女那专业的手法下低吼出声:「我操——!」「射了——!」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侍女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小腹和胸口上。

另外两人也慌忙结束了那敷衍的揉捏,彷佛沾到了什麽脏东西一样退开。

现在还剩下三位贵宾还没有射精,而其中那个第六位贵宾,依旧害羞地站在原地。

然後侍女则转为跪趴的姿势,她知道任务还没结束,她主动邀请:「接下来,换哪位贵宾要『享用』我呢?」

刚刚摸奶的两位贵宾中的其中一人淫笑着上前:「嘿嘿,换我了!」他解开裤子,依样将内裤与裤子褪到阴囊下缘,减少裸露,仅露出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然後在侍女面前坐下。

侍女没有犹豫,再次张开了那张已经有些红肿的小嘴,含了上去。

另一人则绕到了侍女的身後,看着她那因为跪趴而高高翘起的丶饱满的臀部,以及那片神秘的丶隐约可见的私密花园。他舔了舔嘴唇,毫不客气地戴上一个保险套,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那湿润的丶似乎还残留着刑默气息的阴道口……

「噗嗤!」

他狠狠地丶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啊啊——!」

这一次,是来自前方和後方的同时夹击!

侍女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发出一声介於痛苦与快感之间的尖叫。她的嘴里被肉棒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她的身後,则被另一根阴茎无情地冲撞,「啪啪」的肉击声在平台上回荡,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剧烈晃动。

而在另一边被拴住的「公狗」,早已屈辱地完成了他的「任务」。他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用舌头舔光了盆里的饼乾屑,喝乾了盆中的水。此刻,他正以一个标准的狗爬式跪姿,将自己那根依旧尺寸狰郦丶却因恐惧和羞辱而显得青紫的阴茎,狠狠地插入那个标示着「模拟母狗」的冰冷自慰杯中。

他闭上了眼睛,不是享受,而是为了逃避。

但听觉却无法关闭。

平台上,侍女那边传来的丶混杂着哭腔与极致快感的淫叫声,如同魔音穿脑,一声声钻入他的耳膜。

「啊…啊嗯…好深…你的大鸡鸡…要插穿我的最里面了…呜…」

「啪!啪!啪!」那是阴茎狠狠撞击侍女臀肉的声音,清脆而响亮。

「咕啾…咕啾…喔…」这是肉棒在侍女湿热口腔中吞吐时发出的丶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水声!

这一切淫靡的声响,都成了他自慰时最好的催情剂,也是最残酷的酷刑。

「公狗」的身体随着那些声音的节奏,开始了机械的丶疯狂的抽动。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持人,他只是一只被欲望支配丶被迫在众人面前表演自慰的公狗。他那结实的臀部肌肉紧绷着,每一次都将阴茎狠狠地捅入冰冷的矽胶深处,屁股上那根可笑的尾巴肛塞随之疯狂晃动,与他脸上的屈辱形成了最荒诞的对比。

侍女此刻已经被折磨得几乎虚脱。

口腔里的那根粗大的肉棒,正带着一股浓烈的汗味和酒气,在她温热的口腔中横冲直撞。她的喉咙深处被一次次重击,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口水混杂着男人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滴落在黑色丝绒床单上。

「喔…妳这小嘴…真他妈会吸!」被口交的贵宾发出满足的低吼,他的手指甚至粗鲁地强迫她仰起头,好让自己的阴茎能插得更深,「妳真的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厉害的!吸得老子快射了!」

而她的身後,那根戴着套的阴茎正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在她的阴道内壁疯狂研磨。

「嘿…嘿嘿…」侍女身後的贵宾笑声斯文,动作却无比残酷,「这小穴…果然是极品,又湿又热,还会夹…妳感觉到了吗?我的龟头正在妳的花心上打转…妳是不是很爽啊?叫出来给带大家听听!」

「啪!啪!啪!」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掌狠狠拍打着侍女那因为跪趴而高高翘起的丶饱满的臀瓣,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痕。

「啊啊——!」

侍女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她发出一声介於痛苦与快感之间的尖叫。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剧烈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