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全是一时的冲动使然。
过了今天,他真的不一定有这个勇气,愿意再试一次。
但他很快就没办法多想了。
季明川开始亲吻他,温热的唇像是带着魔力,落在他的颈侧和肩头。他对他了如指掌,每一次落下的吻都像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轻易地击溃宋夏所有的防线。
这个方法很奏效,宋夏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就在他脑海一片空白,意识模糊之际,季明川却猛然按住了他。
宋夏呼吸都停了数息,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指节发白,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季明川不停地亲吻着他,用低哑的声音轻声道歉,一遍又一遍地吻上他的脸颊和额头,想用这种方式分散他的注意力。
但那并没什么作用。
宋夏的脸上血色尽褪,唇瓣被咬得发白,甚至没有力气出声。
抵着季明川的肩膀难以自制的颤抖着。
“对不起,宝宝。”
季明川知道自己应该退开,却实在难以做到。
他的身体和意志完全背离,已经完全沉溺其中,无法抽身。
宋夏却摇了摇头,他强忍着不适,却依然低声坚持:“别说了,继续……”
季明川快疯了。
他咬着牙,竭尽全力抑制住内心的冲动,只用最小幅度的动作慢慢调整。
好在这样的努力没有白费。
宋夏无法抑制地绷紧身体,表情痛楚,似乎又隐藏着奇异的欢愉。
季明川轻吻着他的唇角:“喜欢吗?”
宋夏无法给出明确的回答,只觉得身体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连之后的记忆也变得模糊。
每天维持三四个小时高强度训练的男人,在被本能和掠夺欲占据大脑后释放出的力量几乎是毁灭性的。
过程中,宋夏第无数次后悔,不该一时冲动,亲手放出了一只永不餍足的猛兽。
等他终于醒来,浑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一般,连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宋夏一度怀疑自己可能已经高位截瘫,因为身体下半部分完全麻木了,根本没有知觉。
房间里很安静,枕边空空如也。
他躺在床上,视线扫过整洁的室内,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心想,季明川大概已经走了吧。
还没来得及就这份推测生出任何情绪,门口便传来轻微的动静。
是季明川进来了。
对方穿着一套看起来就很舒服的家居服,非常合身,显然不是宋夏的,八成是从对面拿过来的。
“醒了?”季明川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径直走到床边,用手心摸了摸他的额头,从床头拿起体温计对着他的耳朵滴了一下,垂眸看了眼,低声道:“已经退烧了。”
“我发烧了吗?”宋夏愣了下,发现自己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
“发了阵低烧,我帮你喂过药了。”季明川抱歉地吻了吻他,低声解释:“伤的地方也抹过药了。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的。”
“……”宋夏困窘地避开了视线。
他很想说,没有下次了。话到嘴边,却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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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竟没有真的失忆,虽然一开始并不顺利,但后半段,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投入。
如果对方确有长进的话,倒也不必那么苛刻。
“渴不渴?”季明川坐在床边,心满意足地看了他一会儿,想起什么,又开口问道。
宋夏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似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