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认出萧楚星那一刻,他便这样告诫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往台上走。
只是自他没有选择第一时间离开俱乐部开始,已经注定他躲不过自己的因果。
彷佛是召唤他的魔力,诱惑他倏地站起,不顾身後同伴目瞪口呆的注视,一步步走上他的祭坛。
或许,那是他跟萧楚星的祭坛……
无视耳边听不懂的言语,齐敬远弯腰看清女人乳侧的一颗粉色小痣,清除他心底最後一丝顾虑。
既是他的业障,是该由他消除……
指腹抚上粉痣一瞬,二人似是触电般头皮发麻,几乎无法呼吸。
「松口……就奖励你抽这里。」
低哑的母语伴随热哄的气息窜入耳窝,萧楚星不禁低吟一声。
咬着马鞭的力度软下来不少,却仍不愿完全松口。
见状齐敬远加重印在粉痣上的力度,嘴吧再往她耳边凑近。
「贱奴……」
萧楚星闻言身子一颤,马鞭随即往下坠,被齐敬远眼明手快地接住。
舞台的帷幕徐徐降下,将观众隔绝於外,皮衣女带着满意的笑容退往後台。
布幕外传来雷动的掌声,惊醒了手握马鞭的齐敬远。
「那麽多男人碰你,很爽是吧?」每说一字,马鞭都在她身上轻拍一下,始终未有用力。
「贱奴知错,求主人责罚……」萧楚星知道她遇对了人,不过几句骚话,小穴经已尽湿。
「那就用力叫,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
话未说完,鞭子已印红她乳侧的小痣。
「Mein Her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