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的风格与普通夜店大同小异,只是并没有舞池,最里面有一处小舞台,似是一家有表演秀的酒吧。
灯光亦较为昏暗,除非是坐在一起的同伴,不然完全瞧不见其他人的模样。
侍者安排三人落坐到离舞台不远不近的小圆桌,为他们送上刚点的调酒。
各人喝上两口,本就幽暗的灯光被调得更黑,整个场子就剩下舞台上的一束光。
方才还忙着交头接耳的众人一下子肃静起来,似乎都在屏息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比它的主人更先出场,全场的目光纷纷集中到传出声音的角落。
穿着黑色连身皮衣的白种女人,踩着十几公分的幼跟高跟鞋,迈着如夜猫般的步伐,自後台步出。
但台下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快便转移到跟在她身後的赤足女人身上。
黑长发挽成古典的发髻,一袭白色的贴身无袖窄臀旗袍,表面裹住身子,实际是为了更凸显那副姣好的身材。
视觉被封锁於纯白的皮质眼罩内,脖子上是同系列的项圈,中间的银扣连着一根银色链子,牵在皮衣女的手中。
两手反绑在身後,紧紧遮住半臀的布料下那双白晢长腿,小心奕奕地一步步走近舞台中央。
笨拙的步履之间,短小的旗袍内若隐若现的乌黑毛发,划破了原来克制的氛围,台下泛起讨论的窃语。
虽然灵魂是个古人,不过这种跟青楼给姑娘开苞大差不差的场面,对齐敬远来说也不是什麽新奇的事。
倒是一旁的方子项惴惴不安不安,赶紧跟LUKAS求证这不会是什麽人口贩卖的黑店。
LUKAS笑笑摇头正想解释,舞台上的动静再次把他们的注意力没收。
侍者送上一张中式樱桃木高背椅,椅背两侧镂空,中间以几株莲花雕刻贯穿上下。侍者引导旗袍女张开两腿,放入椅背缕空处,然後前胸贴着椅背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