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观的厢房里。
张明阳和程父边喝茶,边聊天。而程母则去抄经了。
云青观有专门抄经的地方,很多香客都会去抄经。抄完一段经,或者一卷经,可以带回家,也可以直接在云青观烧了。
张明阳道:“程兄,上次一别,咱们有三年没见了吧。”
“差不多。”程父看了看张明阳,见他三年前没有什麽区别,“我还以为你在外邦成家了,不回大齐了。”
“没有,我只是在外邦做些生意,怎麽可能留在那里。”张明阳放下手中的茶盏,关心地问道,“程兄,你这三年的生意如何?是不是做到咸京城来了?”
程父摆摆手说:“我不能跟你比,我做的都是小生意,怎麽可能做到咸京城来。”
“程兄谦虚了,你的生意可是遍布庆州府和隔壁几个州府,怎麽可能是小生意。”几年前,张明阳和程父在西域相识,并且在西域合作了一桩生意。两人在那桩生意上大赚了一笔,後来陆陆续续又合作几笔生意,也都赚了钱。
三年前,张明阳与程父在西域重逢,但张明阳当时有急事,跟程父聊了一会儿,便急急忙忙地离开了,之後程父再也没有见过张明阳。
“跟张兄你的生意相比,我做的可不就是小生意。”在咸京城遇到以前的生意夥伴,程父心里是非常高兴的。“张兄如今是把生意做到咸京城来了吗?”
“我是有这个打算。”张明阳笑着说,“我打算在咸京城开一家店,专门卖西域的东西,但我这段时日在咸京城看了看,发现咸京城里有不少卖西域的店,甚至还有西域人在咸京城开店。”
程父听到这话,面露惊愕地问道:“张兄是第一次来咸京城?”
张阳明微微点头道:“没错,这是我第一次来咸京城,程兄以前来过咸京城吗?”
程父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也是第一次来咸京城。”
张明阳好奇地问道:“说起来,程兄为何会来咸京城?”
“我和妻子来咸京城是来看我们小儿子。”程父提到程锦良,面上不觉露出骄傲的神色,“我小儿子考中了进士,如今在翰林院做官。”
张明阳听到这话,神色立马变得激动:“恭喜程兄。”说完,举起手中的茶盏,“今日先以茶代酒恭喜程兄。”
程父举起茶盏,与张明阳手中的茶盏轻轻碰了下。
“程兄,你真是有福气啊,小儿子这麽有出息。”张明阳面上露出羡慕的神色,“这真是大喜事。程兄,明日我请你们一家人吃饭,恭祝你小儿子考中进士。”
“张兄,不用这麽客气。”
“这是大喜事,得好好庆祝下。”张明阳板着脸说道,“还是说程兄,你小儿子考中了进士,做了官,你就看不起我这个老朋友,不想与我这个老朋友有来往。”
程父见张明阳生气了,急忙说道:“张兄,你误会了,我是不想让你破费。”
“你这话说的就见外。”张明阳神色严肃道,“程兄,你要是还看得起我,就给我个面子,让我请你们吃饭,为你们庆祝一番。”
“张兄,那就让你破费了。”
“程兄,这是我的荣幸。”
接下来,张明阳问程父他们来咸京城后的事情。
程父隐瞒了程锦良是永元帝沦落在民间的儿子一事,其他都跟张明阳说了。
张明阳也简单地跟程父说了说他这段时日在咸京城发生的事情。
两人三年没见,自然有很多话要说。说着说着就忘了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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