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你怎麽能这麽自私!!?(震声!)
【「喂!这种事情重要吗?」】
「重要吗?涅娜莎,你怎麽能问出这种问题?这当然一一很重要!」
赫伯特一脸严肃地改正了谐神小姐的错误认知,沉声道:「你要明白,颜值高,无论在什麽地方,都是很重要的!」
你这家伙!
不许小看颜值的重要性啊!
别的不说,要不是赫伯特本身的颜值足够能打,在与各位魔物娘的初见时就没办法留下初始好感。
后来的故事走向,就可能完全是另外一种风格。
对于赫伯特诡异的坚持,涅娜莎几次想要吐槽,但最后还是无奈地表示服从。
算了算了,毕竟是自己亲自选择的盟友。
就宠他吧。
算了算了,毕竟是自己亲自选择的伴侣!
就宠他吧!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嘟囊着:【「..喷,你这家伙,不要以为长了一张比精灵都好看的脸就可以为所欲为啊!」】
「嗯?」
赫伯特沉思,然后眨眨眼,点头道:「你别说,你还真别说!那还真可以。」
涅娜莎也思考了一下,最后也不得不认同这个说法。
【「.———.嗯,确实。」】
颜值高确实是很无敌。
两个人插科打浑地嬉闹了一阵子,涅娜莎问起了另一件他有些在意的事情:【「说起来,赫伯特,你真的打算听那只小猫咪的话,去帮助那群兽化人吗?」】
【「虽然你大概是有数的,但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下,这或许是自然神系的阴谋哦~」】
【「哼哼!我看,们就等着你主动落入陷阱,然后把你抓走去当星怒力!」】
【「男孩子出门在外可得小心一点!」】
于是,自称邪神的涅娜莎大声劝诫道:
【「小心坏女人!」】
作为邪神,涅娜莎向来不惮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人的行为。
更不用说,自然神系本身就是介于善良与邪恶中间的中立阵营,行事风格并不那麽古板。
尤其是对面主事的明显是女神。
防备!防备!再防备!
对面一定没安好心!
小心女人!
再说一次。
小心女神!
涅娜莎应激了。
我的!
谁都不许抢!
「哈哈,你有点太激动了吧?」
赫伯特失笑,摇摇头,淡然道:「阴谋吗?我倒是觉得未必,你的想法有点太阴暗了吧!」
【「我阴暗?呵,那有什麽问题吗?我可是邪神啊!」】
是是是....谐神嘛!
【「喂!你刚才,是不是在想什麽无礼的事情?」】
喷,我最讨厌敏锐的小鬼了。
赫伯特撇撇嘴,无视了他的「凝视」,自然地接着上个话题说道:「虽然这些兽化人氏族表面上不是什麽难事,但这件事情,估计不会那麽简单。」
【「哦?你这麽想的理由是什麽?」】
「理由?直觉算吗?」
赫伯特耸耸肩,玩味地摸着下巴,低声道:「虽然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的真正麻烦,但既然那位森之女神会主动提起他们,那这件事情——呵呵,就很有趣了。」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一支兽化人氏族的迁徙,根本不会让一位神系负责人在意才对工「在这些家伙的背后,一定有着对们来说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或者说,不方便亲自动手的麻烦?」
被赫伯特的「神之手」rua到意乱情迷的冰雪女神已经彻底卸下了防备,变成了知无不言的小猫咪,把整件事情事无巨细地跟赫伯特复述了一遍。
也正是这个「内部线人」的一手情报,才让赫伯特品味出了一些有趣的味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虽然赫伯特相信自然神系确实是有跟自己这个「异数」交好的想法与打算,但这并不意味着们的全部操作中没有涉及自身的利益。
一定是会有的!
赫伯特对此坚信不疑。
好像,对方似乎有顺手推舟的想法,打算在做个顺水人情的时候一举两得,让自己顺便帮助他们解决一点小麻烦。
【「所以,你打算怎麽做?」】
【「装作没有发现,然后消极怠工?还是说直接跟袖们挑明?」】
谐神小姐不怀好意地蛊惑着:【「要我说,既然自然神系想要算计你,要不乾脆直接跟他们爆了吧!」】
赫伯特会那麽冲动吗?
当然不会。
「呵呵,我为什麽要拒绝呢?那些人口本就是埃尔达需要的,一些无家可归的清白之人,很符合我的要求。」
合则两利的双赢事情,他怎麽会拒绝呢。
只不过嘛,具体怎麽赢,双方各赢多少—那就要看他的想法了。
史密斯专员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这种事情,规定是规定,要求是要求,等真落到了实地,具体怎麽操作,这上下浮动的空间可是相当的一—大的!
当然了,我说的是史密斯专员的事情.JPG
「另外,兽化人的事情不急,虽然我表达了愿意接受他们的想法,但具体还要看赫卡娅斯传来的消息,也许他们真的拒绝了我们也不一定呢。」
「现在最重要的,是趁他回复之前,先回修道院跟领导们汇报一下任务事宜。」
赫伯特望着已经隐约看到熟悉的迷雾,嘴角微微翘起,低笑道:「在外面浪了这麽久,也该回去了。」
「呵呵,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我。」
两日之后。
迷雾修道院。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迷雾,洒落在了修道院古老的院墙之上。
咚丶咚丶咚。
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从地下的阴影中走出。
「哈—.」
壮汉那光洁的头颅在晨光中反射出了明亮的光线骤然亮起的光亮瞬间吸引了周遭修士的注意,他们在愣了一下后都当即低头,向壮汉躬身行礼。
「主教大人。」
「审判长阁下。」
他们低下头,恭敬地向着那位满身疲惫的身影表达自身的敬意。
修士们知道,这位大人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地底值守,想来一定在那黑暗里忍受着常人无法理解的煎熬。
但审判长却没有在意其他人的行礼,他只是怅然地仰起头,「看向」了头顶初升的朝阳。
他用力张开双臂,在太阳下高高抬起,沐浴着久违的温暖。
「嗯——哈!」
审判长用力伸展身体,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嘀喃自语:「终于—我终于是出来了,真是死我了!」
憋死了。
我特麽真的要憋死了!
修士们看到审判长痛苦的样子,心中的敬意更浓。
但是,这些修士们不清楚的是,审判长屈的真相,跟他们的想像不说是没有关系吧,那也是八竿子打不着。
相比于长期待在圣所之前的枯燥寂寞,那种话说了一半被人打断的寸止,才是真正的折磨。
而且,还不是一次。
两次!
他妈的,足足他麽的!
两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