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节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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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足饭後,谢常谦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污渍,幽娘与他四目相接,看着他眼中的倒影尽是自己,仿佛要被吸进去一般,差点又看痴了,她抹把脸往後撤,警戒的看着谢常谦。

谢常谦的手还疆在半空中,他问:「怎麽了?」

幽娘哑着嗓子:「你...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她实在怕了,做那党事虽然快活,但事後却是无尽的疲乏,完全搞乱了她的生活作息,白日不能出去玩,下午醒来吃饱又被压着做一次,晚上醒来,他刚好沐浴完,又要了几次。

几天下来,她都快被养成猪了,不是睡就是吃。

「你想如何节制?」谢常谦也意识到他这几日太过於疯狂,导致幽娘整只狐狸都病恹恹。

「一个月一次!」她竖起了一根食指,眼睛直直地瞪着谢常谦,似乎想帮她自己加点气势震摄谢常谦。

谢常谦一手撑着桌子起身,他走近幽娘身边,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与自己对视:「三天。」

她似乎又被谢常谦给魅惑住了,说起话来也没一开始有底气:「那半月如何...?」

「两天。」

幽娘听谢常谦天数越减越少,她慌了:「不然...不然七天,你不接受我就搬去狐狸窝住了!」

「你确定?」谢常谦尾音上扬,幽娘知道他下一句肯定不是什麽好话。

「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让你六天下不了床。」

她撇了撇嘴,就知道欺负她,下一秒幽娘变成狐狸,想要逃出去,谢常谦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後颈:「即便你躲去狐狸窝,我也能找到你。」

幽娘四脚悬空,踢着空气发出吱吱的叫声,发现自己挣脱不了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谢常谦。

「就这麽讨厌?」

幽娘变成人,往前一扑,双手环了他的脖子,蹭了几下:「不讨厌,但我更想出去玩,你每天都把我弄得半死不活,我觉得人生不应该全在...床上做那档事....,我还想跟你练剑!」

她见谢常谦似乎听进去,马上趁胜追击:「我上次不是夸你字好看,我想跟你学写字!」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反正能不在床上做运动,练剑丶写字甚至让她读书都好。

谢常谦挑眉,带着质疑问她:「真的?」

她点头如捣蒜,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之後谢常谦真的听她的话七天行一次房事,作为交换她每天起的比鸡早,为了与谢常谦练剑,操的必狗累,为了跟谢常谦学字。

春天到了,大地充满生机,外头一片虫鸣鸟叫,不时还会传来白织绣在院子外面跟狐狸打闹的嘻笑声。

而她此刻正坐在谢常谦的怀里,手把手的练写字,她整个人往後一靠,看着谢常谦的下巴,她闷闷的说着: 「天儿这麽好,我们出去玩吧。」

「你昨天出去过了。」

她右手像提线木偶一般被谢常谦操弄着,写了什麽她都不清楚,又写了一会,实在无聊,她头顶磨了磨谢常谦的下巴,讨好的说着:「要不我给你睡,我们别写字了,好无聊的。」

谢常谦没有回应,只是提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字,她开始反思,难不成是自己的肉体没有吸引力了,还是谢常谦肾虚了?

她常听山上狐狸说,男人常做那党事会肾虚。

「其实你那话儿不行说一声也没事,我不会嫌弃你的。」

「山上狐狸都说男人要是肾虚要好好补,不然年纪轻轻问题就会很多,然後不能纵欲过度。」

幽娘没什麽本事,她最会的就是气人,偏偏还是用一副天真无知的模样气人,谢常谦停笔,咬了她的耳朵:「是谁口口声声说不要白日喧淫?」谢常谦又补了一句:「是谁现在又摇着屁股勾引我?」

幽娘面色通红,她抢过笔身子往前倾:「写字丶写字。」

写了一会,她看见一旁纸上落款,常谦,将那纸拿了过来端详,但这院子没有任何东西叫常谦,她在常谦二字上打了一个圈,转头问谢常谦:「你为何叫常谦?」

谢常谦看着他最满意的字帖落款处被幽娘打了一个圈,头有些疼,拿过她的笔避免她再打个叉:「听说是一位高人赠的。」谢常谦照搬高人的话:「锋芒太盛,命里缺谦。」

幽娘跟谢常谦读了几个月的书,也有了一些智慧,她照着自己的理解翻译了回:「那是叫你别太嚣张的意思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