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娘反驳:「不,我是一只母狐狸。」
谢常谦说:「你化成人,所以你现在是个女人。」
谢常谦指尖滑到肚皮打转:「这里是子宫养育小孩的地方,当你长成熟时便会来月信。」
他又解释道:「就是每个月子宫生成保护小孩的膜脱落化作血块,由这滑出,小狐狸你有来月信吗?」
怪异的感觉爬满她全身,让她有些害怕,往後上挪了些:「所以...月信是什麽?」
他已经努力翻成白话,奈何幽娘还是不懂,最终他只能再精简:「就是你这会流血。」
「我这...我这没流过血的。」
谢常谦低头认真看医书:「奇怪,该不会是卡住了?书上说卡在里面对身体不好可能会死掉。」
「什...什麽?那你快些帮我弄出来!」幽娘的手无处安放,听到会死掉,她害怕忍着异样感让谢常谦治自己。
他的医术,幽娘是信的,毕竟他可治好过她的脚,还有许多小伤,然而幽娘忘了,让她踩到捕兽夹的始作俑者正是谢常谦。
幽娘见他不语,带着哭腔拉住他的手:「我...还有多久时间...」
谢常谦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麽,他连忙放下手,拿起医书胡乱看着:「你没事,大抵是因为你还没成熟。」
听到没事,她哭声一止,拿起谢常谦的衣袖抹着眼泪:「不可能,我活了两百年是只成孰的狐狸,都能当你太奶奶了。」
两百年?谢常谦只觉得她这两百年肯定睡了一百九十五年,否则她不会如此愚笨。
谢常谦第一次接触女人,也不懂这些,这一趟弄得他胸口有些闷热不想再继续研究,最终同意幽娘的说法:「行吧,你大概不是女人,是只母狐狸。」
这毁换她不开心了,她抢过谢常谦手中的医书:「你又是男人了?」
待她看清楚後,她立即大笑;「好奇怪,你们下面怎麽带了两颗蛋一个棍子,是要做鸡蛋饼来吃吗。」
她看过谢常谦做鸡蛋饼,下了两颗鸡蛋,揉了些面粉加了水,最终用搟面棍将饼皮搟好,放在锅上煎,不一会香酥可口的鸡蛋饼就好了,想到此她有些饿了。
谢常谦一手捏着眼窝:「他不是棍子。」
「就是。」
「不是。」他拿回幽娘手中的医书为她介绍:「这是男人的子孙根,用来生小孩的。」
幽娘不懂:「可小孩不是我来生的吗?」
谢常谦拿起一旁的春宫图:「像这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