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溪醒来时,阳光已透过窗帘缝隙洒进,细碎的光斑落在床单上,像无数细小的针,刺进她的心。她已换好衣服,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裙,领口扣得严实,像要把所有痕迹藏进布料里。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正常——吻痕淡得几乎看不见,笑容勉强地挂在脸上,像一张薄薄的面具,随时会碎裂。
「学姊,早安。」 景澄从後抱住她,双臂环住她的腰,唇轻轻碰她的颈,声音温暖如昨,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是春风拂过湖面。 宛溪的身体一僵,小穴本能地收缩,蜜液开始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像一条隐秘的溪流。她咬唇,强迫自己回抱:「早……」 她的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手指紧抓他的手臂,像抓着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指节泛白。
他们吃早餐时,景澄切吐司的动作一如既往地细心,牛奶倒得刚好八分满,杯沿留下一圈白沫。他偶尔抬头看她,眼神里满是依恋,却让宛溪的心如刀绞。她低头咬吐司,面包屑掉在盘子里,像她的心——碎成一片,散落一地。
吃完早餐,景澄坐在沙发上,拉她坐进怀里。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颤抖,像风中的烛火: 「学姊……妳到底怎麽了?」
宛溪惊讶地看着他,脑海闪过无数念头——
他知道了?
他怎麽知道?
我说梦话了?
还是司徒泽告诉了他?
这些念头像狂风暴雨,疯狂闪过,让她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心跳如鼓,耳边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