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宛溪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 她回到了自己的租屋处,房间里的空气还残留着司徒泽的古龙水味,那种柑橘混着烟草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缠绕在她周身。她试着恢复正常——洗澡丶画画丶上课——但身体记住了那四天的飨宴。每当她独处,镜子里的自己总会让她心跳加速:吻痕已淡成浅粉,後庭的馀温还隐隐作痛,小穴一碰就湿。她会自动翘起臀部,捧起乳房,拨开花瓣,低喃:「填满我……」但房间空荡,她只能用手指自慰,高潮来袭时,总是空虚加倍。
司徒泽的讯息像定时炸弹,每天一则:「想妳的小穴。」「後庭……还痒吗?」她看着萤幕,脸红心跳,回覆总是含糊:「嗯……」内心却乱成一团——她害怕景澄回来,害怕那温柔的眼神发现她的改变。但同时,一丝奇异的兴奋涌上:如果他知道呢?如果……分享?司徒泽的话像种子,在她心底生根。她想像景澄的双手抚过她的痕迹,不是震惊,而是加入……这念头让她小穴一紧,她咬唇,强迫自己画画,画布上却是扭曲的裸体,线条如欲望般纠缠。
两天後,门铃响起。宛溪的心跳如鼓,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衬衫和裙子,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正常。她开门,景澄站在门口,手里拎着行李,阳光洒在他肩上,让他看起来像一缕光。 「学姊!」他笑开,声音温暖如春风,疲惫的眼底闪着兴奋。他上前一步,抱住她,双臂环住她的腰,脸埋在她颈窝,呼吸热热喷洒:「想妳想得快疯了。」 宛溪的身体僵硬,她本该回抱,却感觉小穴一热,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景澄的气息太熟悉,太纯净,让她心里的黑暗如影随形。她轻轻推开他,笑得勉强:「我……也想你。进来吧。」
景澄进门,行李放在玄关,他转身抱她,这次更紧,唇轻轻碰她的额头:「集训好累,但想到妳,就撑下来了。」他的手滑到她的腰,温柔地摩挲,宛溪的皮肤一阵酥麻,她感觉蜜液开始渗出,裙底湿了。她咬唇,心理乱成一团。她推开他,转身去倒水:「渴吗?喝点水。」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背对他时,双腿夹紧,试图压抑那股痒意。
景澄没察觉,他坐下,聊起集训的趣事:队友的笑话丶教练的严厉丶夜里想她的失眠。他的声音轻快,眼神里满是依恋,让宛溪的心如刀绞。她端水过来,坐在他身边,裙底的湿意让她不安,她想像如果他发现……泪水涌上眼眶,她低头:「景澄,我……有事想跟你说。」
景澄愣了愣,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掌心让她一颤:「怎麽了?学姊,看起来不开心。」他的眼神关切,拇指摩挲她的手背,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宛溪的心软了,她想坦白,想说出性瘾丶司徒泽丶四天的疯狂,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她想像他的脸从温柔转为伤心,那会多痛?她低声:「没事……只是想你。」她主动凑近,吻上他的唇,舌头轻轻探入,试图用身体掩盖心里的裂痕。
景澄回吻她,温柔却热烈,他的双手滑到她的腰,轻轻抚摸,呼吸渐渐粗重。「学姊……」他低喃,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欲火,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他的吻从唇移到颈,舌尖舔过锁骨,让她颤抖。小穴的痒意更猛,她本能地翘起臀部,双手捧起乳房,腿间手指轻轻分开——这是四天养成的习惯,司徒泽的印记。她感觉入口张合,蜜液涌出,景澄的手滑到裙底,触到湿意,他愣了愣:「学姊……妳好湿……」他的声音带着惊喜和兴奋,指尖探入花瓣,轻轻按压阴蒂,让她尖叫。
*************************************
景澄回来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