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司徒泽的床上,丝质床单黏在汗湿的肌肤上,空气中还残留着精液和蜜液的腥甜味。窗外是午後的阳光,懒洋洋地洒进来,照得房间一片暖黄。她转头看司徒泽,他靠在床头,赤裸的上身线条分明,胸膛起伏着,眼神里有种餍足的野性。他点了根菸,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轮廓。
「还要吗?」他低声问,声音沙哑,带着刚才高潮後的馀韵。烟雾从他唇间吐出,缓缓升腾。
宛溪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本该说不。但身体背叛了她——小穴还在微微抽搐,内壁渴求着热度。她咬唇,眼神迷离,缓慢爬起,转身跪趴在床上,臀部自然上翘,像一只等待主人的猫。她的双手本能地捧起乳房,乳尖在掌心硬挺,花瓣被她自己轻轻拨开,入口微微张合,蜜液已然渗出,滴落地毯。 「要……」她低喃,声音不再是恳求,而是带着主动的媚态,「填满我……」
司徒泽的菸停在半空,他低笑一声,将菸掐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烟味混着他的古龙水,弥漫开来,让空气更黏腻。他跪上床,从後环住她的腰,阴茎已然硬挺,青筋盘绕,龟头泛着晶亮的预液。他没急着进入,而是俯身,唇贴在她耳廓,热气喷洒:「宝贝,妳学得真快。」他的双手滑过她的腰侧,一手握住她捧起的乳房,拇指摩挲乳尖,让它在指缝间变形;另一手向下探,抚过她拨开的花瓣,中指轻轻按压阴蒂,让她颤抖。宛溪的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蜜液涌出更多。她感觉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後庭,那粉嫩的菊花在灯光下微微收缩,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司徒泽的呼吸粗重起来,他低头,唇轻轻吻上她的臀瓣,舌尖沿着弧线舔舐,留下一道湿热的痕迹。他的手指沾满她的蜜液,缓慢绕着菊花周围打转,轻柔如羽毛,却让宛溪全身一僵。异样的触感从後庭传来,像一阵电流,窜过脊骨,直达小穴,让内壁猛地夹紧。 「好美……」司徒泽低喃,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饥渴,「它想盛开吗?」他的手指继续绕圈,蜜液润滑着周围的皱褶,每一次触碰都让菊花微微颤动,像在回应他的抚摸。
宛溪的脸颊烧红,她咬唇,心理上还有一丝犹豫——这太过了,太私密了。但身体却背叛了她,小穴因异物的刺激而夹紧,内壁痉挛,蜜液涌出更多。她喘息着,腰肢本能地後推,臀部翘得更高:「嗯……我不知道……」
司徒泽低笑,声音沙哑:「不知道?宝贝,这是妳身体的另一道门。」他沾满蜜液的中指缓慢推进,菊花被撑开一丝,异物感让宛溪尖叫一声,全身僵硬。小穴同时收缩,夹紧空气,像在抗议又像在欢迎。
「滋……」手指没入一节,润滑的蜜液让进出顺畅,他缓慢抽动,感受那紧窄的热度。宛溪的双腿颤抖,後庭的异样刺激窜过神经,直达小穴,让内壁痉挛,蜜液喷洒而出。她感觉自己像被撕开,却又奇异地满足——这是她从未触碰的领域,却在这一刻绽放。「前後都夹得好紧啊,小骚货。」司徒泽低吼,声音里带着野性的喜悦,他的手指在後庭抽插,同时阴茎抵在小穴入口,龟头磨蹭花瓣,让她双重刺激下弓背尖叫。宛溪的心理瞬间崩溃——羞耻如潮水涌来,但快感更猛,她主动後推臀部,迎合他的节奏,内心深处的枷锁又碎了一块,她感觉自己像一朵花,後庭是隐藏的花蕊,终於被触碰。
司徒泽没给她喘息,他抽出手指,阴茎猛地进入小穴,整根没入,龟头顶到子宫口,让她尖叫。後庭还残留着手指的感觉,让她的内壁更敏感,夹得他低吼连连。他的双手扣住她的腰,肌肉绷紧,汗珠顺着他的小腹滑落,滴在她背上,让皮肤一阵酥麻。「小骚货……夹得我好爽……」他喘息,声音沙哑,腰部上顶,让撞击更猛,阴茎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白浊的丝线,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让她小腹鼓起,子宫口被撞击得发麻。宛溪的双手紧抓床单,指节泛白,乳房晃动,乳尖擦过床单,激起阵阵酥麻。她心理上彻底沉沦——这不是羞耻,是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