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泽的呼吸一滞,他低吼一声,双手扣住她的腰,从後进入,夜风吹过她的乳尖,激起阵阵酥麻,阴茎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插入都顶到最深,让她小腹鼓起。他的肌肉绷紧,汗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滴在她臀上,让她皮肤一阵酥麻。
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叫大声点,让他们听。」他的眼神直视窗外,带着占有的野性,腰部上顶,让撞击更猛,阴茎摩擦内壁,激起阵阵电流。她主动後推,撞击声在窗台回荡,像在对城市宣战,内壁紧紧包裹阴茎,吸吮龟头。她心理上完全沉沦——这是她的夜晚,没有隐藏,只有释放。高潮来袭时,她尖叫着潮吹,喷洒在玻璃,映出城市倒影,像一场公开的狂欢。
她转身,抱住他,笑着说:「他们……会羡慕吗?」这是她第一次分享快感,内心的阴影已成过往云烟。司徒泽回抱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双手抚过她的背:「会的,宝贝,他们会。」他低头吻上她的乳尖,舌头卷舔,让她又轻颤。他翻身压上,阴茎再次进入,缓慢抽插,延长馀韵:「再来一次。」他低吼射入,让她又一次高潮,霓虹映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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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中央,地毯柔软如云,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蜜液的味道。宛溪四肢着地,臀部自然上翘,乳房晃动,花瓣被她自己拨开,入口微微张合,蜜液滴落地毯。她感觉地毯摩擦膝盖的触感,像无数手指在抚摸,内壁收缩,渴求着热度。
「……喵~」她低声喵叫,声音带着主动的野性,腰肢前倾,主动磨蹭他的膝盖。
司徒泽的眼神如狼,他低吼一声,双手扣住她的腰,站立进入,她像母狗般被操,内壁被撑到极限,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子宫口,让她小腹鼓起,龟头摩擦G点,激起阵阵电流。
他的呼吸粗重,肌肉绷紧,汗珠顺着他的小腹滑落,滴在她背上,让她皮肤一阵酥麻。他低头咬住她肩头,声音沙哑:「叫。」他的腰部上顶,让撞击更猛,阴茎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白浊的丝线。
她主动摇臀,迎合节奏,乳房晃动,乳尖擦过地毯,激起阵阵火花。她心理上彻底自由——这不是堕落,是原始的欢愉。高潮来袭时,她尖叫着潮吹,喷洒在地毯,留下大片水渍。
她爬起,吻上他的唇:「再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要求第二轮,内心的野性如兽般觉醒。司徒泽回吻她,双手扣紧她的臀,继续抽插:「叫大声点,宝贝。」他低吼射入,让她又高潮,地毯湿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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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门口,地垫乾净如新,门外是走廊的寂静。宛溪跪在门口,臀部翘起,乳房挺立,腿间手指微微分开,入口在灯光下闪耀,蜜液滴落地垫。她闻着外头的空气,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饥渴——连门外的世界都让她想被填满,内壁不由自主地张合。
「……欢迎回家……」她笑着说,声音带着主动的欢迎,腰肢轻轻扭动,邀请般地後推。
司徒泽刚进门,他的眼神一暗,低吼一声,阴茎直接进入,撞击声在玄关回荡,像一声宣告。他的双手扣住她的腰,肌肉绷紧,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她背上,让她皮肤一阵酥麻。
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回家……就操妳。」她主动後推,内壁收缩,吸吮阴茎,每一次抽出都发出黏腻的水声,龟头顶到最深,让她小腹鼓起。她心理上完全属於这里——这是她的家园,没有界线,只有快感。高潮来袭时,她尖叫着潮吹,喷洒在鞋柜,鞋子被浸湿。她转身,抱住他:「门外……也想……」这是她第一次幻想外头,内心的欲望如洪水决堤。司徒泽回抱她,唇角勾起一抹笑,双手抚过她的背:「下次……门外操。」他低头吻上她的乳尖,舌头卷舔,让她又轻颤。他翻身压上,阴茎再次进入,缓慢抽插,延长馀韵:「现在……给妳。」他低吼射入,让她又一次高潮,玄关的门还半开,夜风吹进,带来凉意。
四天,她的小穴从未空过。
精液丶蜜液丶汗水混成一片。
她好满足,好满足。
她已经忘了什麽叫衣服,忘了什麽叫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