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打横抱起,赤脚踩过地毯,走向浴室。 浴室灯光柔和,蒸气弥漫。 他把她放在洗手台大理石台上,冰凉的石面激得她一颤。
镜子里的她—— 吻痕满身,乳尖红肿,腿间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宛溪想闭眼,却被司徒泽掐住下巴: 「看镜子。」 「看妳有多骚。」
他从後环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两人一起看镜中倒影。 司徒泽的手掌覆上她的乳房,轻轻揉捏,乳尖在他指缝间变形。
「说。」他贴在她耳廓,「镜子里的女人,是谁?」
宛溪的唇颤抖,哑声: 「……我。」
「错。」他捏住乳尖,轻轻一拧,「说妳是性瘾的骚货。」 宛溪泪水滑落: 「我是……性瘾的骚货……」
司徒泽满意地低笑,手掌下滑,拨开她湿润的花瓣。 镜中清晰可见—— 粉嫩的阴唇肿胀,精液从小穴口缓缓溢出,沿着会阴滴落。 他的中指探入,搅动白浊,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看,」他逼她直视,「妳的小穴还在吃我的精液。」 宛溪羞耻得想转头,却被他扣住後颈: 「不许逃。」
他抽出手指,沾满白浊,送到她唇边。 「舔乾净。」 宛溪摇头,泪水滴在洗手台上。 司徒泽冷声:「自己说的,性瘾的骚货。」 她崩溃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舔过指腹,咸腥的味道让她皱眉。 「嗯……」她含糊地呜咽,舌头在指缝间打转。 司徒泽抽出手指,拉出一道银丝。
「新规则。」他转开淋浴,温水哗啦落下,「每说一句羞耻的话,我就给妳一次高潮。」 他将她转身,面对镜子,从後进入。 粗大的阴茎缓慢推进,宛溪的阴道壁被撑开,镜中清晰可见。
「啊……」她弓背,乳房贴在冰凉镜面,乳尖被压扁。 司徒泽停住,只进去一半: 「说。」 宛溪咬唇,哑声: 「我的小穴……好痒……」 司徒泽猛地顶入,整根没入。 「啊——!」宛溪尖叫,小穴剧烈收缩。 他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