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顺着沈南自侧脸而流下的液体后,才扭头怒道:“闭嘴!谁让你泼人家酒的?”
小女孩有些委屈:“哥......我看他一直拉着你不放,还以为怎么了......”
“你现在给我回家,别在这待着了!真是后悔带你过来了……”卫北淮脸色难看地将人赶走,上前对沈南自说:“我表妹,小孩子,别跟她一般见识,我给你道歉。”
从刚刚被泼到现在为止,沈南自就像是被定住一样,没有动一下,刚刚的谩骂声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偏偏身边看热闹的人还越聚越多,他们的窃窃私语和带着恶意的言辞,让沈南自低下了头,他攥着拳头对面前的人说:
“她说的话,是你教的吧?”
“什么?”卫北淮被他问住了。
听到当事人没有否定,周围人群议论的声音就变得越来越大,有表示理解的有表示不解的,沈南自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千斤重石压着,越来越喘不过气了。
众人的声音像是小刀般在皮肉上毫无章法地肆意凌迟,浑身发冷,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活活冻成一座冰雕。
视线落在地上,还在想着该怎么开口回怼,自己的肩上就突然被披上了一件外套。
肩膀一沉,闻到淡淡海盐香的同时,沈南自能感觉到这件外套很温暖,像是能将他全身的寒意盖住一般。
可当反应过来这件衣服的主人后,他却往旁边避了避,僵硬地抬起手,试图拨弄掉。
“披着。”
耳边传来清洌的声音,他能听出来,身后的人似乎带了些隐隐的怒意。
卫北淮见状,立马认出了站在沈南自旁边的人,他脸色微变,打趣道:“真是想不到,傅教授也会凑这种热闹。”
他这一句话说完,看热闹的人就更多了,甚至还来了几位别的院校的教授。
傅驰亦缓缓抬眼,盯了他几秒后,又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接着就将沈南自肩上的外套又紧了紧,一言不发地带着他往会场的出口走去,就算碰到因为看热闹而挡道的人群,也只是惜字如金地说了个:
“让开。”
在A大校园内,大家可能不知道卫北淮是谁,也不知道沈南自是谁,但教授的名号是响亮的,所以刚刚还像麻雀一样,围成一团叽叽喳喳的人,现在都开始安静地往左右两边分散,不约而同地偏过头往别处看去,最终让出了一条宽阔的路。
“等一下。”卫北淮盯着那背影,越发恼怒,他突然上前大声地说:“我跟他的私人恩怨还没有解除,你这样二话不说就把人带走,不太好吧?”
虽然问题明显出在自己这边,但他还是继续说:“要是他才是做错事的那一方,这种的行为可以算得上是包庇了,难道教授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这样?”
想了想他又笑了一声:“还是说,你承认你们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所以才会这样护着他,不管怎么样,总得给个理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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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一直咬着嘴唇不说话的沈南自突然惊醒了,想起之前在卫北淮面前说傅驰亦是自己对象的事情,他突然慌得全身发抖。
要是被知道自己拿他当挡箭牌,估计就真的完了。
于是他不自主地抬起头来,看向身旁的人,眼睛红红的,小声喃喃道:“快走吧......”
傅驰亦没有回答沈南自,而是搂着他的肩膀,侧过身,用半个南区都能听到的声音,稳声开口:
“他是我的学生。”
听了这句话,沈南自的心脏猛地一颤。
余光瞥见卫北淮满脸不解与震惊的表情,傅驰亦扬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