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的形式夺取059的躯体,是为了代替他经历什么,从而成为持明龙尊?”
“不,这本就是我应得的!”他厉声反驳着。
你点了点头,将方才的问题判定为是,而后再问:“你就这么笃定,除了你以外,没人能再拥有重置躯体意识的相应数据吗?”
他低声笑了起来,言语间满是痛快,“这就是、他们畏首畏尾地将我推至台前,将一切都交由我来做的代价。”
“那么白露呢?”你紧接着追问。
“白露?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龙尊,又留有何用?”他毫不掩饰地散发着自己的恶意,旋即又笑道,“更何况,将军以为,这龙尊之力是从何而来?”
最后的分子在他的大笑中散去,没再留给你更多的追问时间。
家园恢复了原样,是不带任何血色的空荡与虚无。
唯一不同的是,那永远占据空间一角的建木盆栽未能重置,已彻底消失不见。
不在牌面的持明龙尊白露、首当其冲的前持明龙尊丹恒......
你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看到的一纸公文,概述为:龙尊传承不可断,作为前持明龙尊的应当将其完整地传给白露。
传承......你离开家园,回到列车,抬眸正对与三月七交流着什么的丹恒。
他记得你的交代,因而在看到你出现时,目光中带有一定的警惕。
“我需要你证明自己不是由他人幻化而来。”丹恒如此说着,旋即将那副金色手铐放在桌上,向你的方向推动而去。
你主动给自己拷上,同步向他们共享道,“白露是这起事件的核心,他们想要将我变作持明龙尊。”
“啊?”三月七有些茫然地看着你,“难道说你也是持明?”
她的目光落在你的耳朵尖上,像是恍然意识到什么般惊叹道,“原来你也有隐藏的力量!”
这大概是以为你可以像丹恒那样随意切换形态。
你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应该不是持明。”
听你这么回答,三月七又困惑地向身侧求证道,“难道持明是可以说变就变的吗?”
被提问的丹恒只凝视着你,良久才沉声道,“那需要付出极深的代价。”
他为你解开手铐,又忽而攥住你的手臂,再度抬手时,你看到他掌心中的暗红。
同样发现这一点的三月七惊呼道,“丹恒,你......”
“不是我。”丹恒第一时间解释着,又转用另一只手贴在你后背。
——是同样未完全干涸的血色。
“应当是附着在我身上的血雾,不是我的。”你简短地解释着,将话题引正,“这件事要尽快告诉景元才行。”
然而在你提及后半句时,三月七有些无措地看向丹恒,而后者也沉默着没有应声。
“......是我们与神策府的联络中断了吗?”你向他们提出猜测。
毕竟你离开的时间不长,应当不会有太大的变动才对。
然而这样的心理安慰完全起不到作用,因为你清楚地知道,这其中并没什么必然的联系,大多时候转折就表现在一瞬间。
沉默的丹恒最终还是给了你答案,“在你离开后不久,我们收到了来自星期日的消息。”
他没有要为你概括的意思因此你直接打开玉兆,翻看着群内的消息记录。
星期日:以目前收到的消息来看,景元将军遇刺的可能性极大。
星:啊?我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