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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不一样的。”景元点头肯定着,继而又是一叹,“毕竟你的力量与速度还远不足以自保。”

在你再度抗议前,景元提前道,“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事远比死亡更可怖。”

他向你举例说明:“倘若你不再记得我们,倘若你我之间站在了不同的立场......”

事实上,就算数据删除,玩家的游玩经历也不会消失,换句话来说就是,你不可能不记得他们。

也因此,即便是立场反转,你也绝不会对他们出手,甚至于,只要景元还能信你,你都可以在里面当卧底!

但你没办法向景元说明自己会百分百记得,因而只果断道,“没关系啊,实在不行你们就把我关起来,我偶尔回来找你们聊聊天就好啦。”

这样一来就和你淡游差不多。

虽然你可以找找重开的办法,但与你经历了这一切的景元是唯一的,所以你更宁愿让结局停留在这里。

思索间,景元啪地一下抬手拍在你头顶,“你宁可想那么多,都不愿意给我留个保证?”

被拍散的思绪倏地消失在脑海,以至于你茫然了一下才恍然明白他这是想听什么。

“这只是最坏的可能而已。”你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认真道,“而且你都还在这里,我怎么可能舍得走!”

第125章 我回来了

396.

“没关系啊,实在不行你们就把我关起来,我偶尔回来找你们聊聊天就好啦。”

他以极为轻松的语气说着,就仿佛不是在阐述自我意识的消磨,而是乖巧地表示他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家中,哪儿也不去。

无论类比怎样远超生死的困境,他终究都从未真正放在心上。

但偏偏这些困境,又都是他经过慎重思考的。

——慎重到在每一项假设之下,他都可以做出让步。

景元从来都知道他不在意自身的状态,但却是第一次听他将自我都退让到如此地步。

就像是在说:“只要不完全封锁我的意识,只要我还能偶尔清醒着见到你们,那就足够了......”

于是景元轻拍在他头顶揉搓安抚着,又引导道,“你宁可想那么多,都不愿意给我留个保证?”

被打断的假设使他茫然看来,澄明的眼眸中干干净净,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有那么一瞬间,景元几乎都想质问自己为何一定要向他提出如此残忍的假设。

可下一秒,景元便按耐住心头的不忍,告诫自己:因为他一直在以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可以成功无数次,但只要失败一次,他便再不是他。

“这只是最坏的可能而已。”他恍若委屈地揉着自己的脑袋,却又极为认真地说,“而且你都还在这里,我怎么可能舍得走!”

他不避讳意识的消亡,那轻描淡写的一个“走”字就像是早已预想过无数次那样的场面。

可这话语中的“你”与“我”紧密相连,在认真之余又凸显出恍若救命稻草一般的依赖。

他不是说说而已,他愿意因此而格外努力地活下去。

就像他曾说:“我有在很认真、很有意义的活着!”

因此,在他提出想要现在就想前往人工洞天时,景元有些犹豫地想:或许在这方面,可以尝试着相信他的。

而他也敏锐地察觉到这项提议下的不决,主动蹭了过来,讨好道,“等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