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程时栎的脚奇迹般地好了七八成,只要走路小心些,简单行走基本没多大问题,在会所里他们这些陪酒偶尔失踪个一两天,没人会放在心上,反正请假不请假,只要明面上不要太离谱,领班多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程时栎和丁文星不算太熟,但此时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和其打交道,再三询问之后,丁文星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地说,“这里是vip包间,你确定要回普通包间送酒?”
“嗯。”程时栎点头,“我资历浅怕得罪人,之前在包间里还好有宁宁解围,不然不知道会惹什么祸。”
这显然是托词,VIP包间抽成虽然高,客人开的酒也更贵,但对于他而言,稳妥起见还是待在下面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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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星在EG干了五六年,经验老道,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程时栎这样端着,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赚钱的机会往往留给有准备的,在这儿混最忌讳自以为是高人一等,放不下尊严等于斩断自己的出路。
程时栎虽然有几分姿色,却没什么手段,这种悟性低的也没什么好教,不过丁文星并不打算对方走,陈哥安排来的人,要送走也得有由头,总不能让人觉得,是他丁文星没本事,压不住底下的小喽啰。
“一个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这不是全乱套了,你先在后勤组呆着,之后再说。”
程时栎皱了下眉,不让步,“星哥,我在这实在适应不了,下面缺人不是吗,你看——”
他的话说到一半,便被丁文星瞪了一眼,“教我做事儿?你是领班,还是我是领班?”
此时离七点还有半个小时,正是准备阶段,丁文星确实没空理会程时栎,有耐心说到这还是看在那位“黎总”面子,再多啰嗦几句,不保准他能忍住脾气不骂人。
林连溪这会儿刚好点完酒,来找丁文星签字,远远地听了三言两语,大概也懂程时栎的意思,适时当起“和事佬”,“星哥,小时他也是怕出问题到时候麻烦您嘛,这样吧,他来我这一组,我带着保证不出问题。”
说完林连溪赶紧拉过程时栎的手臂,一溜烟往备酒间走。
“是不是傻啊,往丁文星枪口上撞?反正你月底就要辞职,再忍耐几天呗,要是真遇上你那位黎总,我帮你顶着。”
林连溪拿餐布擦着玻璃杯,视线往程时栎脸上瞧,手里动作也没停,苦口婆心劝道:“还有啊,那四千五你自己收着,我也不差你那一点,这年头工作不好找,别有多少都往家里转,省着点花。”
程时栎没说话,这几天他心绪不宁,总感觉有事发生,但又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但眼下也只能按照对方说的,先在这待着。
跟着林连溪的动作一板一眼地擦干杯子,憋了半天,程时栎回了句“谢谢”。
“客气啥。”
林连溪笑着说完,按照流程摆好杯子,又将需要的冰块盛出,打印出下好的酒单,到酒柜里取酒。
程时栎不是新手,也并不需要别人带,VIP包间的酒虽然价格更贵,几万一瓶的不在少数,但处理起来其实没什么俩样,卖的只是个噱头,说到底还不是不同纯度和浓度的酒精,贴上国外生产地,包装成进口精品。
休息了几天,霉运却依旧没散,一进包间程时栎便遇到了老熟人,那天坐他旁边的“刘总”。
刘总原名叫刘益,手里攥着不少灰色产业链,最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和王信德是远房亲戚,这年头比拼的早就不是财力,而是社会地位,所以刘益这种靠不良资产起家的,在王信德的圈子里,只能伏小做低,博一点眼球。
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