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末尾的是浅市,虽然他们只拿下了2%的市场份额的,但是浅市的白领和蓝领的数量可是比乾省其他市加起来都要多。
算下来,他们这个月竟然只亏了不到两百七十万。
对于仙临矿泉水公司来说,这绝对算得上是一个非常良好的开端了。
牧兴怀:“好。”
喻修钧:“还有一件事情。”
“我爸的一个老朋友的老朋友的大儿子,三月份那会儿确诊了神经官能症,但是一直没治好,现在想要请你帮忙看看。”
牧兴怀毫不犹豫道:“行啊,他现在住在哪里?”
喻修钧:“他家也在浅市,不过不需要你去他家给他看病,他们家里人说,他们可以来岳川县找你。”
那牧兴怀也就不客气了:“好。”
“建议他们到了之后,可以住到一轩国际大酒店里面去。”
喻修钧:“好。”
然后他就笑了:“你猜我爸的这个老朋友的老朋友家里是做什么的?”
牧兴怀眉头一挑:“他家里是做什么的?”
喻修钧:“他们家是乾省最大的化学纤维面料和混纺面料制造商。”
“牧德业的牧源服饰,每年用到的一半的面料,是从他们家进的货。”
听到‘牧德业’这三个字,牧兴怀不免愣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过的太顺了,他都把牧德业一家抛到脑后去了。
喻修钧:“双十一不是快到了吗?”
“因为你治好了边省叶家叶老爷子的病,叶家撤回了对牧源科技的投资,这会儿牧源科技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只要牧德业还想要翻身,他就不可能放过双十一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
牧兴怀明白了。
牧德业准备的办法,肯定是低价促销。
要是上游供应商在这个时候大幅提价,甚至是直接中断供货,那牧德业的下场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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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牧兴怀也笑了:“帮我谢谢叔叔。”
第二天下午,喻父的那个老朋友的老朋友的大儿子就找上了门来。
他姓卫,全名卫正岳,今年四十五岁。
陪他一起过来的是他的妻子。
他看起来不是一般的憔悴,身体也消瘦的厉害。
牧兴怀见状,直接指着对面的凳子说道:“卫先生,坐吧,我先给你把个脉。”
卫正岳:“麻烦牧大夫您了。”
牧兴怀:“我听喻叔叔说,早在今年年初的时候,你就觉得自己的鼻子和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
卫正岳:“对,就大年初五那天的早上,我一觉醒来,就觉得自己的鼻子和喉咙都不太舒服。”
“一开始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