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肿瘤的位置不好,所以他们之前找的那些专家教授全都建议他们进行保守治疗。
结果几个月后,他父亲脑中的肿瘤不仅没有缩小,反而增大了很多。
四月份的时候,他们在喻修钧的建议下,找到了牧兴怀这里来。
牧兴怀给他父亲看完诊之后,发现他父亲的病是甲减引起的。
后来,牧兴怀给他父亲制定了一个为期两个半月的治疗计划。
一个半月前,他父亲去找牧兴怀做最后一次复诊的时候,他大脑里的肿瘤已经完全消失了。
喻修钧:“恢复的很不错,听金助理说,他已经报了去云南的旅行团,准备下个月的时候,去那边好好的玩上一圈。”
牧兴怀点了点头:“挺好的。”
只可惜的是,那家粤式早茶餐厅的早点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好吃。
叉烧包的甜度超过了牧兴怀这个纯乾省人的接受能力。
虾饺里面的虾仁也不够鲜甜。
不过填饱肚子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吃完早餐之后,牧兴怀就把喻修钧送去了仙林酒业。
顺便从仙林酒业的库房里搬了两箱酒,放进了后备箱里。
然后他就直接踏上了回程。
等他回到岳川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钟的事情了。
但他并没有直接回北定村,而是先找了家饭店,吃了个午饭。
然后他就直接去了一轩国际大酒店。
因为理查兹听说牧氏中医诊所最近正在扩建,又给他捐了二十万刀。
顺便给他介绍了一个病人。
看在那二十万刀上,牧兴怀当然要给他这个面子了。
上午的时候,那个病人就赶到了岳川县了。
这个病人是理查兹的一个老同学,全名叫埃弗雷特·威廉姆斯,今年七十九岁,是欧洲那边的一个很有名的连锁酒店的创始人。
据理查兹所说,对方的身家至少是他的两倍。
下午两点,牧兴怀准时抵达了一轩国际大酒店。
埃弗雷特·威廉姆斯的儿子,小威廉姆斯也早就带着翻译和保镖在门口等着他了。
对方显然早就已经把他的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了,他刚一停好车,对方就直接迎了上来。
“牧大夫是吗?您好!”
“您好!”
“您可真年轻啊!”
……
简单的客套了几句之后,牧兴怀就提着医疗箱,跟着他来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里。
埃弗雷特·威廉姆斯躺在床上,用骨瘦嶙峋四个字来形容他现在的状况都不为过。
他艰难的朝着牧兴怀点了点头。
牧兴怀便也跟他打了个招呼:“威廉姆斯先生!”
威廉姆斯家的私人医生第一时间上前,向牧兴怀介绍起了他的情况。
“老先生失眠的情况,已经有五年了。”
“2021年的时候,他因为一场严重的肺部感染住进医院,病好之后的第二个月,就出现了睡眠障碍、腹泻等问题。”
“当时他的问题还不是很严重,只是睡眠变浅,伴有多梦。”
“但是仅仅只是一个月后,他的情况就急剧恶化,晚上几乎无法入睡,白天即便偶尔有短暂的浅睡眠,也会被频繁的咳嗽惊醒。”
“这几年里,他一直有在接受系统性的治疗,但是效果始终不理想,失眠的情况没有改善,腹泻的问题虽然治好了,但是因为常年服用药物,又多出了便秘等不良反应。“
“在这之前,他有十三年的糖尿病史,十一年的高血压史,以及七年的冠心病史,不过一直都控制的很好。”
“但是在这之后,他的血压和血糖都变得极不稳定,最严重的时候,他的收缩压达到了200,血糖超过了150,冠心病症状更是加重了很多,时常感到胸闷、胸痛,活动耐力也逐年下降,直到现在只能卧病在床……”
牧兴怀先给他把了把脉,而后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