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下来的那些经典里,能被称为经方的,真的没有上万张。
果不其然,下一秒,孙老就问道:【也是。】
【那牧大夫的师父到底给他留下了多少经方?】
【我跟你说,你可别再骗我了,要不然我们这几十年的朋友可就真的没得做了。】
钱老:“也就两三百个吧。”
当然了,真相是得在这个数字后面再加上一个零。
至于以后孙老发现了事情真相之后,真的准备跟他绝交了怎么办?
没事,朋友没得做,还可以做知己嘛!
其实孙老的医术并不在他之下,人品方面也是没得说。
只可惜的是,他这个人是个大嘴巴。
要不然他早就把孙老拉过来了。
孙老:【两三百个???】
【你看能不能跟咯大夫商量一下,也给我一个进修名额,我可以不要工资。】
【让我交一笔进修费也行。】
钱老:“……”
他当即回道:“对不住了老弟,牧大夫说,诊所现在已经人满为患了,所以暂时不招人手了。”
“不过我们以后会经常请其他大夫帮忙核实方子的功效的,所以就算你不在牧氏中医诊所,也是能第一时间看到那些经方的。”
而同样的场景,还发生在陈老等人身上。
所以一时之间,整个会议室里,最清闲的人竟然是作为‘罪魁祸首’的牧兴怀。
但他这会儿的心情其实并不轻松。
因为后天就是喻修钧的父亲的五十大寿了。
好在他为喻修钧的家人安排的礼物,在刘老等人的帮助下,都已经准备好了。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二天。
今天的倒数第二个病人是廖建设。
他得的脂蛋白肾病。
他女儿养了三只猫,其中三崽是牧建国的好朋友。
一个星期前,他们通过牧建国,找到了牧兴怀这里来。
当时他的情况已经比较严重了,血压到了170,尿蛋白三个+,血肌酐180,双腿也肿的厉害。
也正因为如此,原本负责给他治疗的专家,都已经建议他直接去做透析了。
牧兴怀给他把了把脉,又看了看他的舌头和双腿,最后笑着说道:“看来我给你挑选的治疗方向是对的。”
“这才过去一个星期,你腿上的浮肿就已经消退了将近一半了。”
他又低头看了看他今天上午做的那些检查的检查单:“血压和血肌酐也都降到140了。”
他又抬头看向中年男人:“现在的胃口怎么样?”
中年男人:“还好,最近三餐都规律了起来,中午的时候,吃了一碗绿豆沙和两个卤蛋。”
牧兴怀:“腰和膝盖还酸吗?”
中年男人:“膝盖稍微好点了,但是腰还是跟以前差不多了。”
牧兴怀:“我知道了。”
随后他就转头看向袁煜祺:“把我之前开的汤药处方调出来。”
袁煜祺照做了。
牧兴怀:“在原方的基础上去掉泽泻,加杜仲15g、怀牛膝15g。”
袁煜祺:“它们是不是能起到补肾强腰的作用?”
牧兴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