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笑眯了眼:“看来我的这个老伙计也知道今年是个好年,所以今年长出来的杨梅比往年都要甜。”
“那牧大夫,你一会儿多摘一点,我留一半泡酒,剩下的你带回去给小喻总还有伍老他们尝尝。”
牧兴怀:“好。”
然后他才反应过来。
所以就连刘老也已经知道了他和喻修钧之间的事情了吗?
不过这好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他和喻修钧约会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瞒着其他人。
而且刘老把他介绍给他的那些老朋友和死对头的时候,他的那些朋友肯定也偷偷调查过他,要不然他们也不敢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他手里。
尤其是他的那些死对头。
牧兴怀随后就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吃完手上剩下的那颗杨梅之后,他三两下的就爬上了那棵杨梅树,接过管家递过来的篮子,摘了起来。
直到他摘好整整三篮子的杨梅之后,刘老的那个老朋友才终于打来了电话。
刘老放下电话,喊道:“牧大夫,我的那个老朋友到华仕大酒店了。”
“好。”
正好树上的杨梅也摘的差不多了,牧兴怀从树上跳了下来。
他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毛巾,擦掉脸上的热汗,又歇了几分钟后,就跟着刘老出了门。
五分钟后,他们就来到了小区隔壁的华仕大酒店的顶楼,一套总统套房的大门外。
管家第一时间上前敲响了房门。
没一会儿的功夫,房门就打开了。
刘老率先走了进去:“理查兹,我的朋友,好久不见。”
等到牧兴怀站稳身体的时候,刘老已经跟客厅里的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白人老先生抱到了一起。
白人?
牧兴怀没有想到,这一次,刘老竟然给他介绍了一个外国病人。
被刘老称呼为理查兹的白人老先生则是一脸不可置信,连带着他那原本近乎惨白的脸,也染上了一丝红润。
他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话:“天呐,刘,你竟然真的痊愈了?”
“……抱歉,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简直是个奇迹。”
刘老笑着说道:“我明白,我明白。”
“毕竟我当初回国的时候,你还来机场送过我呢。”
“当时我们都以为,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就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理查兹:“没错。”
结果半年后,他们就又见面了。
只不过这一次,坐在轮椅上的变成了他。
想到这里,理查兹忍不住抬头看向了刘老身后的牧兴怀。
刘老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站起身,给他介绍道:“理查兹,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位牧兴怀牧大夫了。”
“我的病就是他治好的。”
刘老随后就对牧兴怀说道:“牧大夫,这位就是我的那位老朋友赫尔曼·理查兹先生了。”
“他是我交往了三十多年的老朋友。”
“当年我前往欧洲开拓市场,他是第一个向我伸出橄榄枝的人。”
“我家的那个咖啡种植园,也是他当年忍痛割爱卖给我的。”
听见这话,牧兴怀瞬间就觉得这位理查兹先生看起来更顺眼了:“理查兹先生您好。”
等等。
这个名字他听着怎么好像有点耳熟?
理查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