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枉他这段时间,天天去找向老大家的大厨取经。
牧兴怀随后就给喻修钧盛了一碗老母鸡炖羊肚菌汤:“再尝尝这个,里面的羊肚菌可是牧建国找到的。”
喻修钧端起那碗羊肚菌汤尝了一口:“果然很鲜。”
“牧建国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
牧建国正在跟喻修钧给它带回来的金枪鱼罐头战斗,听见这话,它抽空说道:“喵!”
吃完午饭之后没过多久,那家家具店的老板就按照约定把他们买的那三把摇椅送过来了。
按照喻修钧的设想,他们把那三把摇椅放在了板栗树下。
只一点,黑胡桃木做的摇椅真的很漂亮,就是跟老宅有点不搭。
不过这并不重要。
牧兴怀等人往摇椅上一躺。
午后的阳光像是金纱一样,透过头顶的板栗树的枝桠洒落在他们的身上,微风拂过,树叶在光影中发出慵懒的耳语。
牧建国四仰八叉的躺在板栗树上,垂下的尾巴时不时的抽动一下。
富贵躺在他们的脚边,眼睛紧紧盯着不远处的一个蝴蝶,两只耳朵竖的笔直。
一股绵密的满足感没由来的袭上了喻修钧的心头。
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转头看向牧兴怀。
牧兴怀已经沉沉睡了过去,侧脸被阳光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算了。
喻修钧心想。
牧兴怀学坏了就学坏了吧。
毕竟就冲着这张脸,他也不能退货了。
至于一旁的管老三。
管老三默默的打起了呼噜。
时间就在这样的闲适中一天天过去。
到了五月份,乾省的天就跟吃了枪药一样,脾气突然就暴躁了起来,气温直接就从原本的二十度出头,暴涨到了三十四五度。
以至于牧兴怀等人不得不提前两个月穿上了短袖。
也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牧兴怀迎来了今天上午的第二十六个病人。
李家村老村长的孙子李沈鸿。
一进门,他就说道:“牧小大夫,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显然,他是走后门进来的。
牧兴怀:“没事,坐吧。”
“听老村长说,你是感冒了是吧?”
李沈鸿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对。”
牧兴怀示意他把手放到脉枕上:“都有哪些症状?”
李沈鸿:“喉咙痛,咳嗽,头晕,恶心……”
牧兴怀:“咳的痰是什么颜色的?”
李沈鸿:“黄色的。”
那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天气骤然变热,没有注意防风导致的风热感冒了。
牧兴怀心想。
但是几秒钟后,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因为风热犯表的脉象一般是浮数,可是李沈鸿的脉象却是洪数。
牧兴怀当即说道:“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李沈鸿连忙照做了。
风热犯表的舌象一般是舌红苔薄黄。
李沈鸿的舌象却是舌红苔黄腻。
这就有点不对劲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牧兴怀发现李沈鸿的眼睛有点肿。
他随后就站起身:“我看看你的眼睛。”
事实证明,他没有看错,李沈鸿的眼睛确实是肿了。
“这几天,你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的分泌物是不是特别多?”
李沈鸿想了想:“对。”
牧兴怀随后就拿起桌上的手电筒:“我再看看你的鼻子。”
李沈鸿连忙又仰起了头。
灯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