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修钧想了想:“去游浅市河怎么样,现在应该还能赶上最后一班游轮。”
“而且我知道有条游轮上的小吃的味道很不错。”
牧兴怀:“好。”
浅市不愧是附近几个省份最发达的城市,沿着浅市河,两岸边如同水晶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几乎看不到尽头,大楼上的一块块玻璃幕墙光影跃动,倾泻到河流之中,碰撞出五彩斑斓的涟漪。
牧兴怀:“真漂亮!”
“是吧。”
看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像是想到了什么,喻修钧拿出手机:“要不要一起拍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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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兴怀:“好啊!”
就这样,他们倚靠在甲板的栏杆上,牧兴怀抱着喻修钧的腰,喻修钧举着手机,就着身后虚化的城市灯火,拍下了他们之间的第一张合影。
喻修钧收回手机,定睛一看。
照片里,明明他们的目光都看向前方,偏偏牧兴怀呼出的白气恰好模糊了他的唇峰,让这张合影平白多出了两分暧昧。
所以喻修钧越看那张照片,越觉得欢喜。
于是直接把这张照片设置成了自己的手机屏保。
事实上。
他更想要拍一张牧兴怀的胸肌的照片做屏保——牧兴怀最好是躺在床上,眼睛上绑上一条黑色的布条,下半身只穿一条黑色的三角裤,身下铺的是白色的床单。
因为牧兴怀的胸型本来就很厚实饱满,胸肌中缝也很明显,到时候他只需要蹲坐在牧兴怀的腹肌上,拿着照相机从上往下拍,绝对能拍出一张完美的照片。
但是不行。
手机屏保容易被其他人看到。
毕竟他的人设可是温润总裁。
更何况他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牧兴怀的身体。
想到这里,喻修钧不免有些失望。
也就在这个时候,牧兴怀说道:“那你把这张照片发给我,我也换上。”
喻修钧的心情瞬间就又好了起来:“好。”
就这样,时间很快就来到了第二天早上。
按照医务处的那位姓刘的工作人员的要求,七点四十分,他准时来到了内二科的办公室。
没想到的是,宁华藏还有他带的两个学生早就到了。
牧兴怀当即喊道:“宁主任您好。”
宁华藏正准备先去住院部查房,听见这话,他抬头看向牧兴怀:“您是?”
牧兴怀:“……我是新来的进修医生牧兴怀,原本是分配在邢文成邢主任手底下,但是我昨天接到医务处的消息说,因为某些原因,邢主任现在没有办法再指导我,就把我又分配到了您手下来了。”
宁华藏:“……”
他想起来了。
昨天不是他儿子结婚的日子吗?
中午举办婚宴的时候,邢文成突然拉着他喝起了酒,然后邢文成就从他们上小学的时候一起逃学,被抓了之后被各自的父母狠狠的打了一顿,说到他们大学毕业之后一起拜入郑老的门下,相互扶持,相互学习,又说到他们各自结婚之后,为了出去钓鱼,一起编造各种各样的借口翘班,结果转眼间,他儿子就结婚了……说得他感慨万千,眼睛都红了。
然后邢文成又说,他现在每天都忙的不行,偏偏医务处还给他分配了两个进修医生,其中一个还是个关系户,特别难带,想请他帮忙分担一下,他当时想都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
看来眼前的这个牧兴怀就是邢文成口中所说的那个特别难带的关系户了。
但是他既然都已经答应邢文成了,那自然也就不能反悔了。
更何况,邢文成可是他几十年的兄弟了,这点忙他怎么也该帮一下。
宁华藏便说道:“行,那你跟上来吧。”
宁华藏手底下的住院病人也不多,很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