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个时候,牧建国陪他的小朋友钓完鱼回来了。
坐在客厅里的来自附近十里八乡的病人和家属纷纷跟它打招呼道:“建国回来了。”
“建国今天钓到鱼了吗?要是没有钓到的话,明天去我家池塘里钓吧,我家池塘里的鱼可多了,特别容易钓上来。”
“建国,明天我们家旺仔过生日,你记得来我们家吃晚饭啊。”
牧建国:“喵!”
本来跟他们打完招呼之后,牧建国就准备直接回房间睡觉去的。
结果下一秒,像是闻到了什么熟悉的味道,它突然就停下了脚步。
然后它转头就打量起了在场的病人以及家属。
那些病人以及家属:“怎么了建国?”
这一次,牧建国却没有回应他们,它一个一个的打量过去,在客厅里没有找到它想要的答案,它就又走进了诊室。
看到这一幕,牧兴怀不可避免的愣了一下。
因为他每天都会给诊室喷洒消毒水,而且也担心牧建国的猫毛会飞得到处都是,粘到药材上去,所以在这之前,他都是不让牧建国进诊室的,而牧建国也非常懂事的从不进诊室。
所以它今天这是怎么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牧建国停下了脚步。
准确地来说,它停在了那个衣着古怪的年轻男人的面前。
那个年轻男人的身体也跟着僵住了。
牧建国将他上下打量了两遍,然后目光径直落在年轻男人的衣袖上的几根狗毛上。
“喵?”
年轻男人:“……”
不等牧兴怀反应过来,牧建国就猛的腾空而起,先是跳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轻轻一蹬,就跳到了年轻男人的头顶所在的位置,最后一爪子拍在了年轻男人的帽子上。
年轻男人的帽子随后就掉到了地上。
牧兴怀:“……”
他当即站起身来,就要给年轻男人道歉。
但是下一秒,他的动作就停住了。
他看着年轻男人。
虽然年轻男人脸上还戴着一个口罩,但是这发型,这眼睛,还有这身形,怎么看都有些眼熟。
几乎是同一时间,向元明的声音从院外传了进来:“兴怀,你停在门口的车是怎么回事?怎么后尾门被撞进去了那么大的一个洞。”
牧兴怀瞬间恍然大悟,他看向年轻男人:“豆饼家长?”
也就是昨天撞到他的那辆SUV的车主。
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
他一脸崩溃。
他就知道,他刚才在看到门口的那辆车的时候,他就该找个借口留在车里,让他老婆陪着他爸过来看病,而不是心存侥幸的认为只要他伪装的够好,牧兴怀就肯定认不出他来。
再一看到正蹲在地上舔着爪子,尾巴左右摇摆,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欢快两个字的牧建国,他的眼前更是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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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海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豆饼,爸爸对不住你啊,爸爸虽然看到牧建国了,但是爸爸现在根本就不敢动啊,所以爸爸不仅没能帮你把场子找回来,还丢了个大脸,你以后恐怕永远都翻不了身了!
所以最后,年轻男人离开的时候,笑得比哭还难看。
但是很快,牧兴怀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之后的两天,找上门来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