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惊异,看向门外青衣道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青衣道人说:“府尹大人勿忧,只是让大人小憩片刻,如此才方便大人同我一起离开府衙。”
文维申看着青衣道人,说:“那便走吧。”
这次轮到周一诧异了:“大人相信我了吗?”
文维申:“不相信又能如何,走吧,快去快回,若时间耽搁久了,我恐要染上风寒了。”
周一走到他身边,一起朝着府衙外走去,口中说:“大人放心,我以炁护着大人周身,保准大人不会染上风寒。”
踏出了府衙大人,她说:“不过大人说得对,此事宜从速,大人得罪了。”
她伸手抓住了文维申的衣袖,同时招来了一缕风,声音在风中响起:“大人,我们借风而行,还请大人勿惊。”
文维申只觉得脚下一空,接着耳边风声呼啸,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停了下来,他看向周遭,很是惊异,他们已不在府衙附近了,而是出现在了一处民宅之中,不知是城中何处。
他看向身侧的道人,问:“方才可是在飞?”
道人说:“算是吧。”
文维申惊奇地看着这道人,道人恍若未觉,看向前头的屋舍,说:“大人,请。”
文维申镇定下来,迈步入了屋舍之中,便见到四个男子在饮酒,看他们面红耳赤,桌上更是杯盘狼藉,想来已经喝了有些时候了,他的眉头拧了起来,上午便如此,当真是放浪。
这时,坐在右侧的男子端起了酒碗,醉醺醺道:“七哥,小弟我敬你一杯!”
说着,一碗酒入了肚子,他又给自己倒了一碗,说:“若说我邹老三这辈子心中最佩服谁,除了七哥就再没有旁人了!”
坐在右侧的男子开口道:“老三你说些什么废话呢,七哥在京城那可是这个!”
一边说着,一边竖起了大拇指,继续道:“京中的这些门门道道,有什么是七哥不知道的?只要七哥想,一声令下,这京中谁人敢不听话?”
“哎哎哎。”
坐在上首的叫七哥的男子摆摆手说:“哪里有你们说的这般厉害,这里可是京城,城中还有皇上,皇上还能听我的话不成?”
坐在下首的男子嘿嘿笑了起来,说:“七哥,你莫要自谦了,外头的人不知道,我们还能不知?那地方别的人会怕,七哥你老可不会。”
文维申看着上首的七哥,见他沉下脸来,说:“老二,这种话可不能说,要真被人听去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下首的老二愣神,坐在右侧的男子给了他一巴掌,对七哥说:“七哥莫要跟他一般见识,老二这小子喝了点马尿便开始胡言乱语了。”
老二也反应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打着自己的嘴巴,一边连连道:“七哥对不住,七哥对不住!是我的错,我喝了酒,我再也不说那样的话了!”
看他把自己的脸都打出手指印了,坐在上首的七哥才慢悠悠开口,说:“好了老二,都是兄弟,不过说错了话,我难道还会怪你不成?”
跪着的老二连忙道:“多谢七哥!多谢七哥!”
小心翼翼站起来,倒是不敢再坐了,上首的七哥说:“老二,坐呀,兄弟之间喝酒不要这么见外。”
老二这才坐下了,叫老大和老三的男子赶紧吆喝着喝酒,只是酒桌上的气氛终究不比之前了。
喝了一碗酒,叫七哥的男子看向三人,说:“你们说的事情我想了想,冬日里本就不好过,你们损失了七个货,这个冬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