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筱圆什么都喜欢囤一点,在抽屉里翻了翻,竟让她找出一支细细的红蜡烛。
她施了净诀,用油纸包裹了一下,插到蛋糕中间就当生日蜡烛了:“一般来说几岁就插几支蜡烛,不过现在只能凑合了。”
阮绵绵:“那几百上千岁的大能过个生辰不得了。”
苏筱圆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也有些忍俊不禁:“年纪大的就直接插数字牌了。”
阮绵绵纳罕地看着她放下所有窗帘,把蜡烛点上,十指交叉,闭上眼睛,像在祝祷。
接着她“呼”地吹灭了蜡烛,睁开眼睛:“好了,可以切蛋糕了。”
阮绵绵搔搔腮帮子,大惑不解:“你们家乡的习俗真特别,生辰给自己点蜡烛,还一口气吹灭。”总觉得不带吉利啊。
苏筱圆:“那是在许愿。”
“小圆子许了什么愿望?”
“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说着她拿起小刀开始切“诞糕”,给闺蜜和自己各切了一块。
这米糕比她想象中的更绵软湿润,口感清甜,里面似乎加了精精乳,奶香浓郁,还真有一种在吃蛋糕的错觉。
她把剩下的蛋糕切了一半装起来让阮绵绵带回去和于影春一起吃,剩下的装回食盒里,准备等傀儡人回来一起吃——凌岳仙尊壕无人性,连装糕点的食盒也是自带长时间保鲜功能的高级货。
这种食盒可比冰箱强得多,至少可以保持食物一两个月前不变质。
阮绵绵已经翘了最重要的剑法课,苏筱圆当然不能让她一整天无所事事地陪着她,连其它功课也耽误了。
两人一起吃过午饭,苏筱圆便说要睡午觉,催她去上课。
阮绵绵见她身体没什么大碍,自己留在这里她反而不安,便也不再坚持:“我放课后便来陪你。”
苏筱圆:“好好写笔记,回来给我抄啊。”
闺蜜走后,她练了一会儿画符和排阵,有些犯困,不知不觉趴在桌前睡着了。
过了会儿,她迷迷糊糊听见远处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是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下意识地喃喃唤了一声“傅停云”,又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
来人“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放到一旁的软榻上,解开她的腰带,掀开衣襟,把温暖干燥的手掌贴在她坠坠作痛的小腹上。
接着一股熟悉的热意像温泉水一样渗进她的身体中。
那只手缓缓地打圈,温暖扩散到四肢百骸,生冷的坠痛很快缓解不少。
苏筱圆很想睁开眼睛看看他,可是眼皮像有千斤重,用尽全力也睁不开。
疼痛不适像冰一样渐渐融化,那双手将她衣襟整理好,打好衣带。
苏筱圆感觉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落在她眼皮上,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道:“睡吧。”
然后那人在她身边躺了下来,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地哼起了熟悉的旋律。
他竟然在哼唱生日快乐歌。
不知唱了几遍,苏筱圆只觉循环了很久很久,每次她睡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仍然听见那声音在哼唱。
夕阳从书桌前的窗户里斜照进来,照在苏筱圆的侧脸上,把她烘醒了。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书桌前不小心睡着了,一睡竟然睡到了黄昏。
身上有些黏糊糊的,似乎出了点汗。
她依稀记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