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嗤了一声,剑尖又抵了上来:“还是不说实话。”
“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ě?n??????②??????????M?则?为????寨?站?点
“何人派你来的?”
“没人……是我自己要来的……”
“看来不用点手段不行。”凌岳仙尊将剑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饶有兴味地看着琳琅满目的刑具,长指缓缓地从一样移动到另一样,像是在考虑要把什么用在她身上。
他的手指在什么刑具上停顿一下,苏筱圆便吓得心脏几乎停跳。
傅停云的手指受着梦境力量的操控,停在那套形状不一的刀具上,眼看着便要从中抽取一把当作刑具,便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压抑的抽噎。
不看也知道她一定吓得面无人色。
她当真把他想成了人面兽心的邪魔。
但他虽禽兽,到底舍不得。
他心念一动,接管身体,手指从刀具上掠过,挑挑拣拣,落在那只布满鳞片的黑色手套上。
苏筱圆见男人放弃刀具选了手套,心里一松,差点放声哭出来,连忙咬住嘴唇憋了回去。
凌岳仙尊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屈张了一下手指。手套很薄,紧紧包覆在他漂亮的肌骨上,简直像是天生的皮肤。
他讲究地施了个净诀,贴到她腰上,从侧腰到小腹来回抚摩。
顺着鳞片时触感冰冷滑腻,逆着时鳞片竖起,便粗糙起来,像有无数细小的刀锋刮擦着,刺疼又麻痒。
苏筱圆忽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吓得心脏骤缩——她没摸过蛇,但是她想象中的蛇皮就是这种触感。
她想将身子蜷缩起来,可是因被吊在刑架上,整个人只能伸展着无处遁形。
男人的目光闪动了一下,仿佛薄刃上寒光一闪。
苏筱圆只觉一冰,男人的手指灵活冰冷,像才从冬眠中醒来的活蛇,不得章法地蠕动着,寻找温暖的去处,一旦找到便争先恐后地钻探,深入到从未有人触及的所在,慢慢退出时鳞片细致地一点点刮擦过去,让她差点失声惊呼。
男人一言不发,苏筱圆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有暧昧的声响在寂静的地牢里回荡,她的双眼渐渐变得迷蒙,意识像热奶油一样慢慢融化。
接近临界点,男人忽然抽手:“为何采补我?”
苏筱圆心里陡然一空,突然间不上不下,她下意识地看了眼男人的手,立即低下头来,这问题她已经回答过了,对方显然对答案不满意。
凌岳仙尊也不逼迫她,从袖中取出绢帕,慢慢将手套擦干,继续折磨她,这回加上了拇指同时抵揉。
“别……”苏筱圆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凌岳仙尊恍若未闻,他可不像傀儡人那么耳根子软好说话,薄冰般的眼睛观察着她的神情,又一次在临界点之前停手,将她膝盖分开,不让她并腿:“说不说?”
苏筱圆难受得浑身颤栗,想挠痒,但是双手被绑着:“我说我说……因为我需要提升修为。”
“要修为何用?”
苏筱圆摇着头,带着哭腔道:“我不知道……”
“好,”男人的声音冷酷又温柔,“我们慢慢来,反正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