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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门就开了一条缝,一个火红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打扰了,我是鸣柱继子冬月,这位是雾岛先生的弟子。”

“父亲已经说过了,请进。”

一个和义勇差不多大的小孩给他们开了门。

这个发色和眉眼让一斗觉得怪稀奇的。

好像猫头鹰,想摸一摸。

“我能摸摸你的头吗?”

一斗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说的。

“当然可以了,如果摸摸能让你的心情好一点那就更好了。”

一边说着,炼狱杏寿郎一边低下了头,更方便一斗摸摸。

一斗也不含糊,伸手就在人家绒绒的头上轻轻摸了几下。

手感和他想象的一样棒。

暖和和,毛茸茸的。

像刚出生的小奶狗。

可爱。

“谢谢你。”

摸完了人家的头,一斗也从兜里掏出了一颗糖,塞在他手里。

权当作报酬。

他觉得摸到这个头,他能开心一天。

杏寿郎把他们带到了待客厅,对他们解释。

“请稍等,父亲马上就来。”

紧接着不远处传来一阵婴孩的啼哭,他说了一声“抱歉”,就急匆匆跑出去了。

“他们家还有一个孩子,年纪要小一些。”

一旁的冬月那么解释道,随后拎起了一旁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推了一杯到一斗面前,看起来很熟练。

“以前跟在过炎柱身后学习过一段时间,来过这里。”

“哦哦!”

一斗也不多问,接过茶杯就抿了一口。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开了。

一个魁梧健硕的男人走了进来,唤了一声。

“冬月。”

冬月站起来,对那个魁梧的男人行了个礼。

“炎柱大人。”

这个被冬月称作炎柱的男人显然状态并不怎么好。

他的眼下挂着很重的黑眼圈,头发很毛糙,没怎么仔细打理。

顺便一提,这位炎柱先生和刚刚开门的杏寿郎一个发色。

该说不愧是父子吗?

“主公大人希望您去一趟东京。”

“走不开。”

炼狱禛寿郎一脸的烦躁,眼底满是红血丝。

他的夫人病的很重,他没办法放弃。

“我和一斗会替您暂时照看炼狱家。”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据说东京发现了上弦的痕迹,除了柱以外,没有人可以征召了。

这个消息让炼狱禛寿郎肉眼可见的烦躁起来,随后他瞥见了一旁的一斗。

“这个小鬼是谁?”

为什么头顶长着角,脸上还带着不详的花纹。

“他是雾岛先生的弟子,荒泷一斗。”

冬月的话让炼狱禛寿郎陷入了沉思,随后嗤笑出声。

“雾岛那家伙,还活着啊……”

“算了,你们先过来。”

他们这一辈人的帐,他没打算记在这些个小鬼身上。

跟在禛寿郎身后,冬月和一斗来到了主屋面前。

杏寿郎抱着个婴儿在檐下轻轻的哄着,看到来人抬起头说一句。

“父亲大人!”

炼狱禛寿郎顺手把杏寿郎怀里的婴孩捞在怀里,又摸了摸杏寿郎的头。

“进去看看你母亲。”

“嗯!”

随后炼狱禛寿郎站在门口,一脸认真的对着冬月讲。

“你们先回去跟主公汇报,等我过一阵子亲自去跟主公请罪。”

这个紧要的关头,他怎么可能抛弃家里重病的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孩子而独身前往东京。

这个道场里已经是他的一切了,他实在是,赌不起。

面对炼狱禛寿郎的请求,冬月也一时无话可说。

毕竟,这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