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搞不太懂,为什么那么多人聚在这里,只是为了看那么几眼。
这么想着,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向台上的那位花魁。
平心而论,她确实有一张明艳的脸,像一朵盛开的芍药。
但是在浓妆下面,藏着一层又一层的疲惫。
给一斗的感觉就好像在春日野家的院子里连续练了三天三夜的刀。
明明很累了却还是要坚持下去。
花魁……也很不容易呢……
大家都有在努力的活下去。
这场晚宴大概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等到那位花魁姐姐离开前厅,前来看热闹的人慢慢的散去,才有一个侍者打扮的人来叫他。
“福居小姐请您到后院一聚。”
跟随着那位侍者,一斗走到了景枫屋的后院,路过了一些传来丝竹声和男女笑声的房间,最终到达走廊尽头的房间面前。
“叩叩——”
“福居小姐,人已经带到了。”
“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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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拉门被拉开,那位侍者把荒泷一斗请进屋子之后,拉上了门。
屋子里面只有福居茧子一个人,此刻她正在卸着头上沉重的钗子。
等到终于把头顶的钗子和装饰卸完,福居茧子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轻了好几斤,这才转过头去看一直没出声的一斗。
“小弟弟,问吧,你想知道些什么。”
她是从吉原来到这里的,别的不说,消息打探了不少,只要这个少年问的不是特别离谱的消息,她或多或少应该都有些眉目。
“请问您认识富冈茑子吗?”
“富冈……茑子?”
福居茧子搜索了一遍自己知道的关于景和镇的消息,发现并没有“富冈茑子”这个人。
甚至连姓富冈的人家都没有找到。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她不是景和镇的人?”
“茑子是春和镇的人,但是有人在景和镇看到过她。”
一斗又提供了一些线索,让福居茧子再度头脑风暴起来。
“什么时候?”
“三天前。”
三天前?
那是她刚来这个镇子的时候。
为了活命,她委身给了一个风流花心的家伙,制造了一副被抛弃的假象,急急忙忙的从吉原躲到这个偏僻的小镇上。
“那位茑子小姐,长什么样?”
“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大概有……那么高?”
一斗比划了一下茑子的身高,大概比他矮半个头。
“她一个人吗?”
“应该还有她的母亲,别的不太确定。”
“那我应该见过。”
她忽然想起,她刚到这个镇子的时候,碰到了一家看起来像是在赶路的一家三口。
她并不记得那三个人长什么样,只记得应该是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女儿。
那个女孩有一双很美的蓝眼睛。
那双眼睛让她印象深刻。
“她们去哪里了?”
“那条路的终点是东京。”
福居茧子平静的给出了答案。
那条路的终点是东京,一路上或许还有些小村子,几个规模不大的小镇。
但是这依然改变不了这条路通往东京的事实。
至于为什么那么笃定是东京。
因为她很清楚。
东京,是一个让无数人疯狂的着魔之地。
……
荒泷一斗带着消息和一肚子疑惑离开了。
回到旅馆房间,他见到了等他多时的曜。
“怎么样,打探到茑子的消息了吗?”
“景枫屋的姐姐说茑子往东京的方向去了。”
景枫屋?
这个名词让春日野曜的眼皮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