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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更是澎湃不已。梁京仪不想当着他们的面失态,轻轻拨开贺静淑的手,一言不发,转头就走。

“京仪……”

贺女士对梁京仪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见她没由来地离开,下意识想要挽留,却被梁江升握住手腕。

他的声音很温和,安抚道:“京仪提前和我说过,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要做,不用管。”

贺女士放了心,想着自己的两个女儿都不在,她捏捏梁江升的小臂:“那我也先走?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别总是对两个孩子甩脸色。”

最后,她好心补充一句。

对方点头:“嗯,回去休息吧,我待会儿就回去。”

关门声响起,房内只剩下三个人。

梁江升似嘲似讽的目光扫过两个不省心的亲双胞胎:“放心,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再也见不着了。后天邵家人会来下聘,你们三个要是想参与,就都安生安生。”

“爸,您就这么恨我,是么?”

梁廷鞍开口说了进入房间的第一句话,他定定看着父亲,神色冷凝。

薄薄的唇角掀了掀,梁江升身上的刻薄劲儿只会比梁京仪还多,他冷淡至极。

“梁廷鞍,先斩后奏、声东击西这种事,你做的可比老子熟练。还敢用益星来做要挟,你真当我是傻子?有钱不赚王八蛋,我信你的鬼话。”

他语气不屑,讽刺性十足。

“现在有人乐意帮忙认孩子养孩子,你就偷着乐去吧。”

“现在,出去。”

两天过后,梁家主宅。

邵家人今天来的早,除却宋饮冰与邵锋邵樾,还有邵擎夫妻俩和邵声、邵家旁支的众多长辈。邵梁两家的关系非比寻常,近百号人物,竟都彼此认识得差不多。

中国泱泱古国,流传下来的下聘礼数繁多,但事随时移,时间推移至二十一世纪,除却格外重视仪式感的家族,很少有人会采取格外繁琐的法子。

宋家、陆家皆是从政之家,与之密切联系的邵家、梁家也低调简单。但凡是不够科学严谨的步骤,通通被宋饮冰打了叉。

邵锋倒尝试过挣扎,可两人一旦吵得厉害,宋饮冰气上头了,就会拍桌来一句“信个屁”,邵锋直接幻视三岁时见过的宋老将军,马上半个字都不敢吭。

笑话,他爹来了也不敢多说一句的好吧?那可是宋老,曾孙女儿简直和他本人一模一样。

老邵平常做生意讲究“封建迷信”,宋饮冰还能忍一忍,毕竟能给她挣大钱;但如果什么都要“求神拜佛”,宋饮冰坚决不能接受。大儿子的婚事她就从未主张过“合八字”“算吉时”,二儿子也是同理。

在她看来,婚姻经营可以靠利益,可以靠真心,可以靠磨合,唯独不能靠“命数”。所以,她格外厌恶秦家人、尤其是秦正赫的做派,恨不得把佛寺当成家的架势,真是可笑。

去除带有“迷信”意味的部分,所有的流程都是按老帝都的规矩来。

出发鸣炮呼应,迎车交接聘礼,步步有条不紊,庄重齐全。

所有人都穿着统一定做的红色系正装,西服旗袍小礼服都有,全看穿着者个人喜好。设计简单精致,打眼看过去,就是俩字儿——漂亮。

梁家正厅宽阔敞亮,坐百十来个人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