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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凤池还当真是虎年的。

“你家长兄果然生在虎年,你阿父该高兴才对?怎么反而扑杀了满院的狗呢。”

凌春潇叹了口气。

他凑近过来,小声道:“我听家里老仆说……长兄是催生的。”

母亲自然知道父亲对嫡长子的看重,对凌氏虎子的期待。

四处求神拜佛,终于赶在虎年,如愿一举怀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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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胎承载了父亲无尽的期待。

这一胎也承载了母亲对嫡子的殷切盼望。

怀胎的喜悦持续到腊月……眼看虎年就要过去,马上就是兔年,腹中孩儿迟迟不发动……

具体如何情况,凌春潇自己也不清楚。

家里人瞒着他们小辈。他只隐约听到两个老仆慨叹着提起几句。说起当年的事,都是猜测,并无实证。

“总之,长兄生在虎年腊月二十九,除夕前夜。

据说生下来哭声微弱,瞧着不像足月儿那般健壮。”

凌父在一举得男的短暂狂喜过后,对着瘦弱安静的嫡长子,渐渐起了疑心。

他怀疑这孩儿根本不是真正的虎子。

而是催生出来的,不足月的假虎子。

盼望已久的的嫡长子,还未知其心性便先带不吉阴影,对于一心振兴门楣的父亲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

父亲极为不悦,和母亲屡屡争吵。这孩儿是个假虎子!你们这些妇人,背地里到底弄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药汤,欺骗于我,使手段催生了他!

“听说母亲眼睛不大好,年纪轻轻就做不得针线……”

凌春潇叹气说:“我不记得她。但家里老仆们都说,母亲生长兄坐月子那阵哭得太多了。”

凌家备受质疑的虎子,在父亲挑剔的视线里逐渐长大。

性子随了母亲,温和,体贴,安静,细致,喜爱活物。

却和父亲想象中的,能够扛起家族门楣的英雄儿郎的气质,完全不同。

父亲仕途始终不顺,不得父亲喜爱的长子,自然经常遭受责罚。心疼儿子的母亲,委屈夹杂愤怒,免不了和夫婿对峙。

“不知哪次争执当中,母亲和父亲彻底闹翻了。”

具体的凌春潇也不知道内情,只听老仆含含糊糊地说,似乎还是和那句“虎父犬子”的箴言相关,夫人情急之下失了言,似乎骂了老家主,凌氏家门不振,与其责罚小小的孩儿,为何不责罚自己?

孩儿无论生肖品性都是真正的虎子,他这父亲才是“无用犬子”。

凌家原本也同其他高门大户一般,前院养十几只护院狗,猎园养七八只猎犬。

那句失言的‘无用犬子’引得凌家家主暴怒。

“狗彻底犯了父亲的忌讳,家中养的狗全被扑杀,我自己从未见过狗舍……”说到这里,凌春潇小心地挪脚,避开小奶狗呜呜吃肉疯狂乱摇的尾巴。

乳母曾经叹息着提起,夫人极为后悔失言,强撑病体,反复喝药求子,意图为夫婿再生个孩儿,挽回夫婿的心。

但春潇的出生,也没有挽回夫妻间逝去的情谊。

“母亲郁郁寡欢,生下我第二年便走了。”

凌春潇自己当然没有印象。但长兄当时已满十岁,应记得很深刻。

”长嫂,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