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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条手臂夹着挂在他的腰上。

她这次是真的吓得大叫了!

那条硬邦邦的手臂紧紧勒着她的肚子,她差点把自己吃的不算多的东西吐桥下的莲花池里!

“喂~”郑非又是怪腔怪调地学着她的话。

腹前手臂勒紧,罗心蓓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好像被甩向前方似的甩了一下。

眼前一阵晃动,从地板到空旷的长廊,再到长廊上悬挂的花环。罗心蓓惊魂未定,她躺在一双臂弯之间,瞪着眼睛仰头看向上方。

廊上竹笼灯影晃动,洁白的花环挂在竹灯两侧。

混蛋的脸庞歪了一下,挡住了她眼前的花环。

“喂什么喂?”郑非抱着罗心蓓,他低头,好奇地凑近她,“夫人,难道我没有名字?”

身体猛地跟着向前的步伐动起,罗心蓓抬手搂紧了郑非的脖子。

“喂!”她又叫了一声。

目瞪口呆围观前方许久,苏珊终于回过神来。她傻在原地看了一会儿那对如胶似漆的未婚夫妇,下一秒,她赶忙抬起脚步,一路小跑追上了那个快得像一阵风一样的背影。

苏珊端来的布萨巴夫人送给罗心蓓的十对金镯放在了卧房的茶几上,白色纱帘后传来木门在外被紧紧关合的上锁声。

拧好了门锁。郑非垂头叹出一口酒气。

这个颂奇,他在他八岁的时候就让他喝酒,今晚又一个劲儿地灌他药酒。

他教他的——?

郑非慢慢脱下西装外套,对于颂奇把自己摆在一个好人舅舅与教导者的位置,他闻着自己身上散发的酒气,慢吞吞地嗤笑一声。

他是指他教他和诗丽拉家的彭萨表哥玩刀尖扎指间的游戏?

把手拍在桌子上,张开五指。用刀尖飞速扎进五指之间,速度要越来越快。

为了赢下那只劳力士,彭萨一个劲儿地加快速度。最后刀尖扎穿了彭萨的手背,然后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一条结实的疤。

今晚他与彭萨碰杯时,那条疤痕还清清楚楚地留在彭萨手背上。

他得多亏他没在泰国待多久,否则他迟早会被颂奇教成一个——毒蛇一样的人。

郑非转身,他把西装扔去沙发上。

西装飞落沙发,滑落木质地板。郑非缓步走向白色纱帘。

纱帘后女孩的身影憧憧,她歪着脑袋用双手捏着自己的一边耳垂,踩着高跟鞋走来走去。似乎是在摘下耳垂上的珠宝。

抬手撩起纱帘,郑非低头进了卧房。

罗心蓓站在梳妆台的镜子前,她歪着头,用美甲的指尖耐心盲拧着右耳上的钻石耳坠。

猎杀者的危险气息飘来,不由分说,引人迅速警觉。

罗心蓓转身看向身后。

视线盯着梳妆台前的女孩,郑非的嘴角挂着一个懒洋洋的笑意。他慢慢走去沙发,高大的身影踏踏实实地摔坐进布艺沙发中。

郑非歪歪脑袋,他看着罗心蓓,拍了拍大腿。

女孩纤瘦的身体在柔软的泰丝裙下凹凸有致,她的一举一动,钻石与泰丝的光泽都随之颤动。

据说今晚那酒补得很,泡了蝎子和蛇,还有什么中国的参。

药酒在胸中燃烧了一团火,那火慢慢向下——烧得口干舌燥——

跃跃欲试。

“过来。”郑非笑眯起微醺的双眼。

他后仰起头,歪着倚靠在沙发椅背边缘的木雕花鸟图上。

淡黄色的灯光照射着那张麦色的脸庞,一路到敞怀的胸膛,整个人更加散发着红彤彤的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