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呀。”小红很不见外地凑过来,“没见过这种花。”
夏鸢一囧。
难道你没见大师姐笑过?
背着大师姐变她笑出来的花,这种事情看上去有些缺德甚至有些变态,夏鸢连忙要把花给藏起来。
然而她鬼使神差一回头。
白衣女子正负手立在她的身后,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夏鸢:。
她当机立断,拢着花就要往袖子里藏,然而江瑶出手更快,一下子就攥住她的手腕。
夏鸢僵住了,杏眼圆滚滚地看着江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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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瑶也莫名顿了一下,淡定地收回了手,随意拿起一朵花看了看。
“不错。”她说,随后接着验收另一位弟子去。
夏鸢:...
不愧是女主,格局真大。
正对女主宽大的胸怀大为赞叹之时,她听见小红懊恼地轻叫一声。
她们小菜鸡说到底灵力有限,化出来的东西并不能持续太久,小红的大金牡丹已经消失了大半,只剩光秃秃的花杆子。
夏鸢低头,自己桌面上粉粉蓝蓝的小花已经消失殆尽。
她轻声叹了一口气。
下课了。
夏鸢刚要放松瘫下来,就被小红一下子拉起来,“走走走我们去看交换生!”
夏鸢试图拒绝,“你去吧,我想瘫会儿。”
“那可是帅哥。”小红严肃道,“超级大帅哥。”
夏鸢一下子精神了。
“我要去。”她正色道,“我爱看帅哥。”
下一秒夏鸢就明白了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夏鸢被小红牵着挣扎不脱,像一只失去灵魂的粉色浴花一样在人群里钻来钻去。
她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社交恐/怖分/子了。
小红挽着她就像挎着一个崭新的昂贵包包,和每个遇见的人打招呼并且热心介绍,“看,这是小师妹!”
从讲经堂跑到宗门操练场那里,不算长的一段路,夏鸢已经成了一只头顶被揉搓得乱蓬蓬的炸毛花栗鼠。
好惨。好想哭。
夏鸢痛苦捂住脸。
小红把夏鸢和所有叫得出名字叫不出名字的路人介绍过一遍,依旧是兴致高涨,四处张望着还有没有漏网之鱼。
她突然咦了一声,“大师姐动作也太快了呀!”
明明是在所有人之后才离开讲经堂的,结果现在已经在操练场指导弟子了。
恐怖如斯!
夏鸢一抬头,果然看见江瑶在操练场指点别的弟子练剑。
场上拥挤,每个弟子练的部分又不尽相同,而且不知道为什么——
好吧,夏鸢承认这是她设定的问题,他们嘴里嚷嚷着招式的名字,喊得越大声威力越强。
整个操练场就和菜市场一样热闹非凡,佐以各种鬼哭狼嚎。
威力强不强夏鸢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压力给到了她的脚趾头。
然而江瑶一身简单的纯白衣裙,走在群魔乱舞的弟子中,像一朵沉静的云。
偶尔出手点拨弟子几下,也未曾真正触碰到他们,而是以灵力操纵,蜻蜓点水一样又轻巧又优雅。
凌乱花栗鼠夏鸢开始酸了。
凭什么你就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啊!凭什么!她阴暗爬行。花栗鼠的命也是命!
她正在心里爬着呢,江瑶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