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什么,问道:
“王大婶,你们去哪里摘青果啊?”
王大婶指了指远处的大山,“有点远,要翻过这座山头,还要再往深处走上半天。这一来一回快则两三天,慢则四五天。”
一听要往大山深处去,赵明笙眼前一亮。虽然她对青果不感兴趣。但是她对大山深处的橙足鼯鼠......的粪便感兴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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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父给出的药方上面,就还差这最后一味药材,寒号虫粪便了。
赵父最近腿上的旧疾犯了,没办法带赵明笙进山去寻那橙足鼯鼠,若是放她独自一人进山,赵父则更加不放心。
因为越往大山里面走,危险就越多,就算侥幸没有遇到危险,也可能会在大山里迷失方向,连许多有经验的人都会在大山深处迷路。
所以赵父一直没有同意赵明笙去找寒号虫粪便。
她心想着,这下跟着村里面的人一起进山里面,爹爹总会放心了吧?
果然,在赵明笙的软磨硬泡之下,赵父总算答应了。
“那我走啦!”
吃过早饭,赵明笙背着昨夜收拾好的背篓同家人作别。
赵父正在手忙脚乱的研究怎么搭鸡窝,听到赵明笙的话,连忙跑进药房,出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个布袋子出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堆疗伤应急的药。
“把这些带上。”
赵明笙接过重重的布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堆疗伤应急的药,还有一些驱蛇虫的药粉。
应该是赵父昨天晚上连夜赶制出来的。
赵明笙心下感动的说不出话来,赵父却重新埋头于他的鸡窝,头也不抬地冲她挥挥手。“走吧走吧,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赵明笙背着竹篓来到村口与王大婶他们汇合。一同的人果然很多,有男有女,但是大多都是青壮年。
唯有一个看上去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周围人都很尊敬的称他一声曹叔,看起来他在这青山村的辈分可不小。
赵明笙也是听王大婶讲了才知道,曹叔从小生长在青山村,大小就在山里窜来窜去,每年去摘青果也都少不了他,摘青果的这条路,没有人比他更熟了。
他虽然两鬓有些霜白,可行动起来比起他们这些青壮年可一点都不逊色。
一行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气氛还算轻松愉悦,可这种愉快的氛围等走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徒然生变。
原因是为了究竟谁来领队的事起了争执。
“由我来带队,大家没有意义吧”
曹叔矫健地跃上一块大石头,用他宽厚又洪亮的嗓音说到。
他昂头挺胸的样子,就像一只英勇而无谓的领头羊。
只是这只领头羊有些年迈了,越来越不能服众......
年轻的领头羊紧跟其后,对他的位置窥伺已久。这回他终于按耐不住,故意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曹叔,你行不行啊?可别又像去年那样。”孙家大郎在人群中高声喊到。
去年怎么了?赵明笙狐疑的看向了一旁的王大婶,只见她的神色也僵了一下。
这个年轻人不提不要紧,他这一提大家都想起来了,去年曹叔带队,走在一处盘山路上时,有个人脚下的土滑坡了,他一脚踩空直接和那些泥土一齐摔了下去。
好在最后并没有出人命,但是他也摔断了一条腿,现在走路还一跛一跛的,所以这次摘青果他也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