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陷落在雪白柔软的床铺里, 感觉到身后的一切在下沉。
灯光开始有了虚影,她倒吸了一口气,抓紧了枕头, 声音破碎。
“唔……不行……”
“什么不行?”他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脸上, 耳朵上, 黏黏糊糊, 热气中带着他的喘息。
夏榆实在抵抗不住了,脸颊深深地埋进枕头里。
浪尖汹涌而过, 她的声音甜腻而崩溃,心跳如雷, 不得平息。
浪未平歇, 她蜷缩成一团, 想往前躲。
却被他轻松攥住,翻转过来,直面着自己。
光线有些亮,她抬手捂住了眼, 感觉到下一秒手边的枕头被抽走,转移到了自己腰下。
他们都醉得不轻。
夏榆在理智和醉意之间纵容了他的胡作非为, 久而久之,心里的那股劲像本就已经摇晃了许久的汽水, 颤抖到某个极限, 滋得一声,轰然喷涌而出。
浇了他一身。
不可控的事在今晚发生太多, 夏榆哭得声音都哑了。
许白砚只得抱着,哄她:“没事,正常的……”
她羞耻地撇过头不想理会, 身体却依旧颤抖得厉害。
许白砚垂眸看着眼前白得耀眼的皮肤晕出绯红,哄了几句后又蠢蠢欲动。
夏榆去拦他的手臂,闷声道:“你弄干净啊。”
“恩,晚点。再坚持一会……”
“……不。”
“很快,就一会……”
夏榆发现,许白砚也很会撒谎。
他说的就一会,格外漫长。
颠簸起伏,浪潮汹涌间,她也不知自己最后有多狼狈了。
只是在晕睡过去前,隐约听到他伏在自己耳边,低低地叫她的名字,极近缠绵……
.
原计划新的一天要去的地方是杭城最具特色和影响力的博物馆,起床时间为九点钟。
闹钟响起的时候,夏榆倏地睁开了眼睛。
她摸了下床头,没有手机,它的声音远远传来,距离自己大约能有好几米。
“不上课也设闹钟?”身后传来微微沙哑的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困倦。
夏榆瞬间僵住,拉开被子看了眼未着寸缕的身体和身体上附着的手臂,想起了昨夜醉酒后的荒唐。
她又掉进去了,名叫许白砚的陷阱。
“好吵。我去关了。”身后的人起身,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将手机从玄关地上的包里捞出来,而后又躺了回来。
夏榆全程没有回头,只感觉到他热烘烘的身体贴了过来,温凉的唇则落在了她的颈后。
“装睡呢?”他幽幽问道。
夏榆这下不得不开口了,“没有,该起床了……要带他们去博物馆。”
“昨天喝成那样,他们都起不来,下午去吧。”
“……噢。”夏榆还想要起身,“那我回家一趟。”
才爬起来一点,就被人拉了回去。
许白砚将她锁在自己怀里:“这就走?怎么,昨晚发生的事打算当没发生?”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u???é?n?②????????????o???则?为????寨?站?点
“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