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拙劣的计谋蒙蔽眼睛,供养十几个骗子在他军营里宣威耀武,颐指气使,将军营搞得一团糟,为此,还伤了他和诸位将士的感情,何其可恨!
沈起元暴跳如雷,下令追杀应嘉良一行人,抓到人,就地格杀,拧下他们的脑袋,回来玩蹴鞠。
却在这时,外面倏地传来嘻嘻哈哈的玩闹声,沈起元怒火中烧,正嫌没地方发火,士卒的玩笑声刚好撞上来,够他借题发挥。
沈起元大步流星往外走,出来定睛一看,这些人不是别人,居然就是假冒身份转投的那十几个死囚,除应嘉良不在,刚好十四个人,齐齐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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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有路不肯往,地狱无门自撞入,沈起元未料他们会回来自投罗网。
熏天酒气,酡红面庞,再加上迷离的眼神,歪倒由人搀扶的身体,这还有什么不明白,他们还不知道事情败露,喝醉后,回来睡觉的。
沈起元冷哼一声,“将这些人全部绑起来,给我泼醒了,吊着打!”
陪同这些骗子作乐的士卒发觉不对,紧忙跳出来撇清自己,扑到沈起元脚边,眼泪汪汪地哭求:“将军明察,属下是受人蒙蔽,被强拉过去陪酒的,除了饮酒,其他事情属下一概不知。”
如今沈起元听不得他们狡辩,抬脚踢翻在地,恨声道:“本来没想处置你们,既然你们这么急着跳出来,那就跟他们一起作伴。”
“毕竟能使你们违背军令,也要擅自出营,跟这些人出去陪酒作乐,定是结拜过兄弟,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情谊,给我扒光衣服,通通吊起来,一个别落。”
“取我长鞭,我亲自施行!”
沈起元一声令下,军营里乱糟糟。
很快空阔的地方支起架子,悬掉长长一排人,像晒腊肉似的。
沈起元沾上水挥舞鞭子,啪地抽过,登时皮开肉绽,留下长长一道红痕,吊在上面的人发出原始猿鸣,哇哇乱叫。
“骗我,我是如此好骗之人?”沈起元眼睛通红,满溢阴狠戾气,他咬碎银牙,奋力抽鞭,不打死人不罢休。
双手被束缚,浑身空荡,赤条条悬吊在军营所有人面前,半空中的人酒醒大半,慌忙求饶,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啊——”
“将军饶命,属下知错!”
然而沈起元这回是气狠了,连自己的面子都不顾,亲自上阵抽人,几近使出吃奶的力气,两三鞭打在同一个位置,即刻露出皮肉下的森森白骨,血滴答滴答往下流。
之前跟应嘉良他们走得近的士卒们惶恐不安,生怕沈起元清算,将他们也拉扯进去一起受刑。
其他人拍手叫好,欢呼道:“早看不惯这些人的做派,将军打得好!”
沈起元直到打晕他才罢手,紧接着去抽下一个人,啪啪挨个打过去,一轮下来大汗淋漓,手臂酸痛。
“你们几个,上去,继续抽,晕死就泼醒,一起打到他们断气为止!”
沈起元打累了,从围观的士卒里随便指两个人,代替自己上去继续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