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责众,再多找些人,血书请愿,一起去县衙求县官释放徐娘子,实在不行,我们再铤而走险。相信汹涌民意之下,县令会斟酌一二,重新考虑的。”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颇为赞同,血书请愿好,方式温和,不得万不得已,他们不想做乱民。
“就依张老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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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迫,所有人动起来,互相通知。
当天下午,赵阿婆狠心从衣裳上扯了半截布,交给张老,恳求道:“徐娘子是我们的恩人,一定要救出她!”
张阿公捧着碗挨家挨户地走,各家几口人全部割破手指头,将血滴进碗里,颜色鲜红。
张老少时读过书,识文断字,可惜没有官运,几次未中,家中负担过重,他不得不放弃科考,另寻生计。
因他肚里有些墨水,逢年过节,家家户户总请他写字,由此积蓄了威望。
血墨送过来,张老提笔蘸墨,运腕挥毫,洋洋洒洒就是一大篇。
第二天,众人依约来到县衙门口,将血书摆放在最前面,百姓们齐齐跪拜,磕头请愿,眼里闪着泪光,略带哭腔喊:“请明府开恩,免除徐茂的罪责吧……”
苟观被闹得不安生,把梅书言喊过来,问道:“外面什么动静,鬼哭狼嚎的!”
梅书言面带苦色,烦恼地揉揉眉心,向苟观诉苦:“姐夫,他们今晨就来了,是给徐茂请愿的百姓,还写了血书,打他们不还手,骂他们不还口,反而跟来劲儿似的,喊叫得更加厉害,声嘶力竭,快要喊破喉咙,呕出血来。衙役们怕沾染麻烦,全都不敢轻易动手,驱赶也无用,实在没办法,只能放任他们在外面喊叫了。”
苟观不耐,“随便抓几个杀鸡儆猴,他们就不敢了,这点小事还要我教你?”
梅书言委屈道:“姐夫不知道他们有多难缠,衙役要抓他们,他们就挨个抱成团,几十个人互相抓得死死的,完全拖不走。”
外面的声音持续不断,苟观气得脑袋疼,甩袖子来回踱步,怒道:“刁民,刁民,简直冥顽不灵,爱叫便叫去,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他们还粮的机会不要,敢跟我蹬鼻子上脸。”
“他们不是请愿,要我把那女犯从监牢里放出来吗?好啊,去,立即提审,明日午时问斩,看他们还喊什么!”
“还是姐夫有法子。”梅书言转忧为喜,眼珠子转了转,搓搓手心,嘿嘿笑道:“明日斩杀女犯,那么容易便了结性命,送她解脱,白白便宜她了,在此之前,我去帮姐夫出出气吧?”
苟观对梅书言的心思一清二楚,抬手点他的脑袋,“风流鬼投生,又不是没有给你安置美貌的姬妾,我给她换个牢房,你自己挑时间去。”
梅书言心满意足,拱手谢道:“多谢姐夫成全,今夜我定会多折磨她一会儿,解您心头之恨。”
*
外头吵吵闹闹,徐茂这里岁月静好,没人找她麻烦,饭管够,她窝在干草里玩系统自带的单机游戏,消磨时间。
正沉迷于消消乐时,突然有人来提审。
公堂之上,苟观重拍惊堂木震慑犯人,高声道:“徐氏你……”
他话还没说完,徐茂飞速滑跪,乖巧伏首道:“徐茂知罪,明府不必多言,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不必开恩留情。”
谁要给她留情面?简直厚颜无耻!
苟观惊诧过后,气急败坏。
他本来打算先将人拖下去杖责二十,杀杀她的威风,为自己出口气,孰料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