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些心情。

乌尘的眼眶忽的就湿润了,整个人开始不停地颤抖,眼泪簌簌落下,缓慢地连珠成串。

那些泪水浸湿了身下的长发,也染深了干净的床单,紧接着,如风雨般猛烈的爱从乌尘的身上发出。

他死死地咬住对方的唇,那一点点的血红色珠子浸染,然后将两个人都覆盖,他们融合起来,彻底化为一体。

鲜血、气息、□□,全部都彼此不分。

他们能感受到对方跳动的心脏,那些像鼓点一样疯狂出现的起伏……那是对方为了自己而生。

那是被在意的证明。

付丧神身体里的灵力再次活络起来,就像岩浆一样吞噬所有,然后不停涌动,黏黏糊糊,就像小动物一样呜咽着向容纳它的存在撒娇。

髭切猛地一泄力,明明在上方的是他,然而此时此刻被动着穿插的……却也是他。

付丧神不满地皱眉,他的手穿进乌尘的衣衫,灵魂上难得凝实的存在被挑来,露出大片白色。

他的手向下,指尖缓慢拂过,就像挑逗一般轻轻地、暧昧地、粘腻地流连腰迹。

乌尘迷茫地看着他,这是比起某位最美之刃的引诱更加直白的欲望。

他轻轻颤抖着身体,却将髭切更加深地搂紧怀里。

寂静的,失去语言与声音的世界里,他只与眼前的人共度此刻。

被爱着。

被期待着。

被触碰着的……

都是乌尘。

是他们的审神者。

髭切突然停下动作,他弯曲手指敲了敲乌尘的脑袋,在对方疑惑的视线里指了指乌尘的小腹。

他说:“不可以这么兴奋。”

乌尘:“?”

乌尘睁大眼睛。

!!!

他没有!

脸颊突然就红了。

“哎呀,更加……”

未尽的话语让这份暧昧更加深刻,失去需要的审神者被逗的都要开口讲话了。

乌尘睁大眼睛,伸出手一拳锤在髭切的肩膀上,下一刻又看着对方脑袋上的轻伤两个字慌着忙着治愈。

髭切摇了摇头,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落下,然后准备从审神者的身上起来。

整洁干净的大床变得凌乱,上面甚至还残留着几滴湿润。

髭切撑起来的身体突然晃了晃,在乌尘惊恐的眼神里变了个颜色。

膝丸一出来就紧紧抱住乌尘,声音紧张:“主人,您还好吗?兄长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他说着这话却觉得心虚。

他刚刚亲眼看着自家兄长怎么欺负可怜的主。

就连白惨惨的眼角都变得红润,一副被气急了的样子。

乌尘眨眨眼:“……?”

哦,他发不出声音。

膝丸似乎误会了什么的样子。

膝丸捏紧拳头,愤怒地说:“虽然兄长是那样的性子,但是您也不可以由着他来啊!”

在主人这件事情上,就算是阿尼甲也不可以欺负主人啊!

看看,看看。

都委屈地无法诉说委屈了。

阿尼甲——!

身体里的髭切无奈捂嘴,却还是掩盖不住自己的笑意。

嘛,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让可爱的欧豆豆出来呢?

他的视线落在审神者的脸上。

笑意加深。

那当然是为了让家主……

乌尘摸了摸膝丸的脑袋,他向上推动对方的身体,脸颊自发地出现红色。

嗯。

膝丸直接砸在他身上了啊。

一点支撑都没有。

逐渐变得虚弱还没有得到补充的灵魂可经不起这番折腾。

还必须得等到之后才成。

坚持住。

残缺的灵魂再坚持一下。

不要被讨厌,不要被放弃,不要被发现。

膝丸敏锐地察觉到审神者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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