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点……别摔了。”
一睁眼看到的“虚弱”付丧神着实印象深刻。
“不会哦,床榻很大,可以和主公镶嵌在一起……嘛,不论是什么,大些总是好的。”他眼波流转,指尖点了点乌尘肩上的牙印。
付丧神凌乱不堪的衣服再次滑落,肩颈处露了大半,欲望的眼睛紧紧粘在乌尘身上。
他一手向下摸索着,一手抬起乌尘的下颌,然后低下头,细密地吻了上去。
乌尘眼瞳震颤,却还是用力稳住身上人的身体,付丧神纤细的睫毛落下阴影,没有学会接吻闭眼的审神者直愣愣地贴近观察着。
……很漂亮,不愿错过一分一毫的美丽……简直就像话本中的魅魔,令人渴望沉迷。
激进的动作再次带起灵力的躁动,跨坐的姿势让付丧神交出主动权,分化得纤细的灵力触手们自下方绕过布料的遮挡,熟练向上、缠绕,然后敲击腰侧。
感受到身体的战栗与逃避,它们不开心地尽数缠绕,狠狠收紧。
三日月宗近蹙眉,他向上抬起腰身试图逃离,却被腰间双手死死固定在腿上,口腔中舌头反客为主,直直缠绕上来。
乌尘没有逃离,他亲昵地回应,
一只手离开了腰迹,反手扣在后脑勺,向自己压迫,生涩的舌头侵入对方的领地,更加暴力地索取。
而在口腔内的液体里,他感受到了属于自己的灵力气息,乌尘微眯。
眼前的刀,已经完全被自己侵染了啊。
不知怎的,心中溢出怪异的满足感。
但是亲口说出要做婚刀的付丧神没有逃离的机会,涌出的陌生热意早已等待多时,而付丧神不知收敛的手悄悄覆盖。
两人唇齿分离,乌尘贴向他耳边,滚烫的气息扫过耳垂,他声音有些干涩:“三日月……我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他像小狗一样撒娇地蹭了蹭,用腿卡住坐在自己身上的付丧神,让其无法逃离,而对方抗拒的手被自己强制攥住,向下方拉去。
乌尘轻轻喘了喘,细长的触手戳了戳,怀中的身体一僵却没有挣扎,只是逃避地将脑袋埋起来。
审神者眼尾发红,他抿着唇用脑袋蹭了蹭,缓慢地靠在付丧神的肩上诱哄道:“我好疼,帮帮我好不好,求你了……”
他继续说:“我的婚刀……你疼疼我好不好。”
如愿听到想要的话,藏起来的新月中闪过一丝趣味,假作抗拒的动作也顺从起来。
他嘴角勾起微笑,轻吻被自己咬出的牙印,语气却似是妥协:“好……如您所愿。”
*
清晨,今天本丸的阳光温和,清亮的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打到室内的床上。
三日月宗近迷糊的挣扎着睁开眼睛,他伸出手去捞旁边的身体,却没有碰到意料中的温热,只徒留一片冰凉,激得他一下清醒过来。
付丧神缓慢坐起来,身上散乱的衣服顺着动作尽数落了下来,露出赤裸的上半身,显眼的红痕隐隐落在皮肤上,为昨晚发生的事情敷上一层桃色的滤镜。
他抬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环境,是审神者的卧室。
但是身边只剩下本丸本身就带有的审神者的灵力气息,鼻尖已经闻不到熟悉的味道。
三日月宗近眨眨眼,抬手间,浑身上下没有感受到一点汗液的粘腻,清爽极了。
他拿起衣服挣扎着给自己穿上,不算成功,但还是符合蔽体,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