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闯进来的付丧神, 在面对白天刚答应晚上就违约这种令人心虚的事情, 乌尘无法在争执中占到绝对有利地位。
“嘶拉——!”
乌尘正在努力理清自己混乱的大脑, 身后突然发出撕裂的声音, 就连头顶的灯光都被躁动的灵力扯得晃了晃。
三日月宗近身形颤抖着被乌尘抓紧怀里, 另一只手则伸向上方, 把那只不听话、肆意妄为的灵力触手拉了下来。
灵力触手知道自己错了,却仍是委屈地晃了晃,而后缠在付丧神的腰部,讨乖地蹭了蹭。
“衣服……”
衣服被撕开了。
乌尘一时间有些慌了神,双手紧紧抱住三日月宗近的身体,对方厚重粗热的呼吸打在脖颈,敏感的皮肉瞬间红了一片。
灯光被按灭了,审神者有些恼了不听自己命令反而任由付丧神差遣的灵力。
两人面容隐藏在黑暗中,无法看清彼此。
但是属于乌尘的气息,缓慢又富有占有欲地持续围绕在三日月宗近周身。
滚烫的气氛节节攀升。
“……对不起。”
沉默的环境中,终究是乌尘率先开了口,他移开目光,心虚地继续说:“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
三日月宗近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着笑意,却又默默带上几分冷冽的气息。
“做了这种事……一点也不想原谅您。”他的声音音线不稳,还带着柔软的颤音,像是被折腾狠了。
“……对不起,那要不把它往后挪挪?”等到本丸中有其他刀剑的练度跟上来了,三日月宗近便自然不会是唯一的选择。
乌尘理解错位,他语气微弱地提出建议:“或者、或者等我把这个任务做完,我和你一起吧。”
他不想与自家的刀剑发生争执,但是上面下达的任务他又必须完成。
三日月宗近没有回答他的话,即使被审神者抱住也并不代表在身上作乱的灵力触手会完全收回。
而乌尘似乎每一次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在每一次的极致快感折磨中,他都无动于衷。
甚至那张清冷无欲的脸上频繁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乖巧又懂事地不断提出所谓方案来讨巧。
又是长久的沉默,寂静的空气与激烈的喘息交织在一起,逐渐分不清彼此。
粘腻湿滑的皮肉被用力摩擦,带出几声隐忍的闷哼。
“……三日月,”乌尘用脸颊贴了贴付丧神,他声音里带出哭腔,“不要不开心,我也会很难过的。”
话音刚落,他突然抓住三日月宗近的手腕,就近把人往墙上一按。
身体内部的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剧烈的痛苦和重塑的恐惧在一瞬间袭向他的大脑。
审神者被夺去了理智,手心是熟悉的皮肤,他摩挲着,等待肉/体逐渐成长起来。
灵力触手的躁动跟随着愈加强烈,它们更加用力的,更加兴奋的,更加不知节制的,在付丧神的内外疯狂喷涌。
垂下的粉色发丝遮住审神者的神情,被意外出现的情景惊到的三日月宗近忽的皱眉,扭动手腕反抗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主的控制。
来自审神者对付丧神的绝对压制,竟然在这种时候意外的奏效。
乌尘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仍然失神的瞳孔转了转,他缓慢僵硬地把视线挪到眼前的付丧神身上。
熟悉的面孔勾引起碎片回忆。
他从唇齿间突出几个词语:“婚刀……?○一下?”
三日月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