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将刀架在首相脖子上的时候,震惊完了。
风祭居云对此安排称得上是满意,转身上了汽车。
古美门研介下意识地鞠躬目送,却不曾想,风祭居云先一步朝他挥了挥手:“辛苦律师了,不用送,期待我们下一次合作。”
然后才上车离开。
古美门研介看着远去的车队,回想起刚刚那一番话,依旧表示难以置信:谁说他委托人恶的?这分明很有礼貌一小孩好吧!
按理说他应该为风祭居云如此猖狂感到畏惧,但再想起兜里新鲜出炉的四千万跟风祭居云同规格的国债,这点担心立刻就被抛之脑后。
这可是四百万刀啊。
哪儿有赚钱不担风险的?
作为新鲜出炉的百万富翁,他就这么一路哈哈大笑地回到了三木法律事务所,然后就被三木直接抓起来提干。
“古美门,你小子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北欧现代风顶级装修办公室变成了毛坯房!”
笑容,彻底在脸上凝固:
“……”
银座不远处的路边小店中,禅院甚尔正在大快朵颐地吃着早餐。
而被喊来的孔时雨看着男人脚边熟悉的箱子,无语:
“你还真是不客气,竟然把人的钱全卷走了,就不怕那小姑娘背后家里人知道了来闹?”
谈及此,原本吃得兴起的禅院甚尔放下了筷子,脑海中浮现出昨夜发生的种种,心里说不上来的复杂。
他想说,那不是小姑娘,而是个小少爷。
而且依照他对男人的了解,一旦下了床,别说会追究自己拿钱,对方大概率恨不得给钱封自己的口,不让他们之间的事情曝光出去。
毕竟这属实不光彩。
不过话到了嘴边又没了下文。
只因那个小少爷的床品还算得不错。
他本来还以为对方会挺事逼,结果不小心弄疼了也没怨自己,只会抿着唇忍耐,连声痛哼都没。
也没有嘴硬,喜欢就是喜欢,想要就是想要……
啧。
可惜是个男的。
不然他倒还能考虑一下入赘他们家。
想到这里,他还真仔细思索了一下,发现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选择——性子不错,家里也有钱。
只是他姓什么来着?
禅院甚尔努力回想发现自己还真的没想起来,毕竟他记得有翻过男人的衣服,那个宝石被他摸走就是证明。
他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忽略掉了,因为他从来不记男人的名字。
也没有好奇,毕竟反正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想着,他扒完最后一口饭,将账单丢给孔时雨:“结账吧?”
“这就是你一大早喊我出来的目的?”
他不可置信地踢了踢箱子,发现里面已经空了,于是更加震惊:“十亿,一晚上,你全给输光了?”
却还是拿起钱包掏钱结账。
“那倒也没有,存黑市账户里了,明天有个咒具拍卖会挺有意思的。”
禅院甚尔啧了一声:“不过被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有点手痒了,想去赌几手……”
只是连猪排饭都吃不起,简直是兜比脸都干净的典范。
这引得一旁的孔时雨翻了个白眼,继续提醒:“那就做单任务啊,现在指名让你出马的价格高的离谱,一单最起码都是几千万。”
“美元?”
“怎么可能,日元。”
禅院甚尔瞬间没了性质:“区区几千万日元,太少了点吧?”他半开玩笑地说道:“要是再来一次,或许也不错?”
孔时雨嘴角抽搐:“哪儿有这么多睡一晚上给十亿的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