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了。”
“进。”
魏婪左右看了看,钻进了茶壶里。
闻人晔正襟危坐,注视着并肩走近的二人,“赐座。”
“谢皇上。”
季太尉心中打鼓,只听皇上说:“朕相信太尉的眼光,既然太尉死谏,以命担保封总军有能力大破敌军,使蛮族不敢来犯,朕自然不能寒了老臣的心。”
季太尉猛地抬起头,他什么时候死谏了?他什么时候以命担保了?
“陛下,臣糊涂…”
闻人晔立刻打断了他,“不必多言,朕心意已决,明日便传旨擢封总军为平远将军,即日出发,援助凉荆城!”
季太尉哑口无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跪了下来,笑得比哭还难看,“陛下圣明,有君如此,实乃殷夏之幸!”
闻人晔颔首,将视线移到了宋丞相身上。
宋丞相正给自己倒茶,倒了半天不见茶水,疑惑地揭开盖子一看,里面团着一只兔子。
那兔子抬起头,嬉皮笑脸。
宋丞相“啪”地一声将盖子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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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西北情况不容乐观。
阿提怿和三王子联手,大军压境,不仅如此,他还得了一位新军师——望幽山弟子田乐。
田乐最初就打算投靠阿提怿,自从魏婪报名武林大会后,他便离开的涿郡,巧的是,阎化为了躲避其他参赛者的追杀,决定与他同路,暂时离开殷夏。
二人武功高强,擅使毒药,在江湖中也有些名气,阿提怿起初怀疑他们图谋不轨,十分警惕。
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殷夏人,好端端地帮他干什么?
观察了一段时间后,阿提怿才放下心来,原来当初先帝昏庸,害得无数子民流离失所,这二人儿时也遭了罪,幸好被魔教带了回去,这才有口饭吃。
“二位请喝,有你们相助,本王子此战并胜!”
阿提怿面上难掩喜色,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豪迈地干了。
田乐把玩着酒杯,闻言微微一笑,“二王子现在高兴,还太早了。”
阿提怿“哦”了一声,“田先生何意?”
田乐与阎化对视一眼,放下酒杯,施施然站起身,走到帐篷中央施了一礼,“二王子可曾听说,我魔教换了位新教主?”
阿提怿眸色忽然一暗,面上仍笑着,“我倒是不知此事。”
他面上没什么,心中却翻江倒海,武林中人不受束缚,偏偏多出能人异士,若非必要,阿提怿不想掺合他们之间的斗争。
但他想这二人为他效力,心中揣度起来,莫非魔教内部出了乱子,他们要借助蛮族的力量,摆平新教主?
不等他细想,田乐道:“新教主年纪轻轻,实力超群,我曾试探过他对蛮族的态度,二王子猜,新教主怎么说?”
阿提怿舔了下唇,用喝酒掩饰表情,“许是不善。”
“非也。”
田乐又施了一礼,笑道:“教主对您颇为赞赏,二王子德才兼备,乃蛮族良主。”
下首的三王子听着刺挠,“哼”了一声,反驳道:“父王才是良主。”
田乐面露歉意,“三王子所言极是,是我糊涂了。”
阿提怿咳嗽了一声,“无事,田先生请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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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乐笑眯眯道:“二王子若是信任我,我便修书一封,将教主引荐于您,有教主在,攻破凉荆城,指日可待。”
阿提怿心中暗喜,面上却担忧地问:“教主愿意帮我?”